安若兰勾起艳红的唇:“托你朋友的福。”

    “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看你应该先担心你自己。”安若兰摘下皮手套,打了个响指。

    纹身男人将折叠办公椅拉出来,,银制的箱子擂到桌面上。

    夏早早下意识将小念的脸按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他去看。

    箱子里放置着粗大的针管,泛着幽蓝色泽的药水瓶。

    男人拿出一瓶应该是酒精的药水,倒在手上洗了洗,擦拭干净,这才拉上皮手套,郑重的姿态,就仿佛医生要做一个重要的手术……

    夏早早紧紧抱着小念,两个保镖走到她身旁,一左一右地用枪口顶着她的头。

    “滚开,别离我太近,吓到我的孩子。”夏早早厉声喊着。

    安若兰一脸有趣:“你不害怕?”

    “害怕有用吗?”

    “你不怕我立刻杀了你?”

    “如果你要杀我,就不用等现在了,早在海底你可以直接将我溺死。”

    还用得着大费周章地把她揪出来么?

    安若兰撩唇笑起来:“有时候呢,一个女人太聪明并不是件好事。”

    “你到底想做什么,恩怨在于我们,跟我的孩子无关。”

    “别担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刀疤脸已经朝枕头里注入进蓝色药水,微微推动着枕头,一些药水射出来。

    于是就大步朝夏早早走来。

    小念被闷得受不了:“王妃,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