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妇人芷凝虽然叫不上名字,但知道她们跟柳母还有范母的关系还可以。

    她也不管那么多,从两人身边走过,没多远,她看到柳母和另外一个妇人在讲话。

    两个人聊得正起劲,没有发现她,柳母本来就是个大嗓门,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她还是听到了。

    “范家真是忘恩负义,当初要不是我们倾泽豁出生命去救范芷凝,她早就淹死了,现在好了,当年订下的婚姻,现在说反悔就想反悔,说不结就不结了,把我们倾泽当什么了,哎说来说去,也是我们家穷,让人看不起,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我们也是无处诉苦。”

    “只可惜我们家那个傻孩子也太痴情了,对范芷凝死心塌地,只喜欢她一个人,让他娶别的女人他也不愿意,说什么他这辈子非范芷凝不娶,可范芷凝竟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我真是替我们倾泽心疼啊。”

    “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摆明着欺负老实人吗?”那妇人义愤填膺的指责。

    “对啊,可不是吗,你说我们倾泽的命咂就这么苦呢?”柳母眼眶都红了,只差挤出两滴眼泪来。

    芷凝总算明白刚才那两个妇人的举动,感情也是听了柳母的诉苦,把她当成了忘恩负义的人。

    柳倾泽会这么渣,大概就是遗传柳母的,瞧,栽赃嫁祸的本领可不小。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这时,那妇人注意到她,用手肘撞了撞柳母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柳母看到她,眼底闪过一抹慌张,随后又逞能道,“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芷凝懒得搭理她,跟这种人理论,只会拉低自己的智商而已。

    她越过她们走开。

    柳母还在马后炮,“你看,她心虚了吧,连话都不敢说。”

    芷凝用钥匙打开门,在玄关处换了鞋,走进客厅。

    范母和范父都在。

    范母看到她,急忙迎了过来,“芷凝,你这个孩子,昨晚去哪里了,打电话也不接,可担心死我们了。”

    昨晚芷凝调了静音,所以没有接到电话,也是早上的时候才看到。

    “我昨晚在朋友家过夜,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