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

    “看,都碰到你的肌肤了,还说清白?”言方泽怒其不争的用手指戳她的头,“女孩子要矜持要娇气点,知不知道?”

    夏千遇:.....已无法沟通。

    苏暮晨也笑了。

    言家这边,吕芬听了丈夫学了事情后,有些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那才是八岁的孩子,厉家老来得子,平时是娇惯了些,可一个孩子能做出这种事吗?”

    言父不语,扫她一眼,吕芬后背一凉,立马改口,“我也不是不相信千遇,就是不太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言父没有再说什么,何况言方泽和夏千遇也回来了,苏暮晨没有过来,直接回他舅舅家了。

    夏千遇这个时候才知道苏暮晨跟他舅舅一起住,他的父母在国外。

    两人一回来,吕芬纵然不想,可当着丈夫的面,还是关心一番,“你们俩快说说是怎么回带事?人也没事吧?”

    “厉家那个小流、氓哪里是我的对手。”言方泽玩世不恭的坐下,对上言父的目光,这才老实的坐好。

    言父又从夏千遇嘴里将情况问了一下,“这事咱们就算不追究,朱珠那个女人也不会罢休。”

    一个小区住着,又都是商界里认识的,对朱珠的情况,言父还是有一些了解,只知道家里有人在政界,至于是什么却不知道,弄的神神密密的。

    “扔他家孩子到水里是咱们不对,可也是他们家孩子耍流、氓,这事就两低了吧,她还有什么闹的?”

    言父淡淡扫她一眼,“女儿家的清白在你眼里,就能这样两抵的?”

    吕芬就是一顿,心里打怵,“我这不是寻思一个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嘛,何况千遇也说了,没有伸进去,只是要伸进去。”

    言方泽用看怪物的目光看她,“那拔、光了,放在床上搂着也没动,是不是也算没事?”

    “言方泽。”言父喝斥的直呼他全名。

    言方泽耸肩,“我说的又没有错。吕姨要是害怕可以不管,不过夏千遇进了我们言家,他们敢动手,那就是打我们言家的脸,我们言家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吕芬的脸白了。

    丈夫给她留面子,纵然不满,也不会当面说出来,特别是当着孩子们的面,可是言方泽做为继子,就这么直接将真相挑破,吕芬羞臊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