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姜瑟的一声“喂”,她开口:“瑟瑟,是我。”

    “暖暖?”姜瑟听出她的声音,惊讶中带着一丝欢喜。

    她问:“知道容奕在哪吗?”

    “好像是在格林酒店。”

    刚才姜瑟拿资料给林越时,林越正好在接电话,好像是容奕的,她隐约听到了格林酒店。

    萧郁暖疑惑:“他在酒店做什么?”

    姜瑟道:“有可能是见什么人,或是谈生意吧。”

    和从外地,或国外的客户谈生意,有时会选择在他们下榻的酒店,所以姜瑟觉得很正常。

    “暖暖,如果打算和清池哥在一起,就别再找容奕了。”姜瑟离开位置,边和她讲电话边朝洗手间走去,“这段时间他过的不好,若出现在他面前,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瑟瑟,有些事我回头再跟说,我在容亚大厅,有钱吗?拿几百块钱给我。”

    听她语气挺急的,姜瑟也没有问她要钱做什么:“等着,我马上下来。”

    挂断电话,萧郁暖将手机还给前台,然后等着姜瑟。

    没过多久姜瑟下来,手中拿着她钱包里仅有的五百块钱现金。

    “暖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萧郁暖接过钱,点了点头:“回头再告诉。”

    离开容奕,她打车去了格林酒店。

    萧郁暖离开的这一个多月,容奕从一开始的醉生梦死,到最后成了工作狂魔。

    花都艺墅他很少回去,因为回去看到有关萧郁暖的东西,他就会很想很想她,所以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住在公司。

    郑满琼和容子鸿想见他还得跑到公司来,为了让他生活回归正轨,郑满琼想尽了一切办法。

    最后没办法,只得让远在国外,从小和容奕关系很好的侄女回来劝他想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