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武樾眉头一皱,“所以你把她怎么了?”

    朱诗然是朱家的嫡系三女,所以由不得他不紧张,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朱家绝对不会和彭家罢休,弄不好四大家族平衡的局面,说不定也会因此被打破。

    如花马上说“武叔,你别紧张,我只是药的剂量给她用的多了一些,让她安静一些,不然我们躲在这儿,这里还有施工队呢,吵吵闹闹很容易被发现的。”

    武樾道“那药的剂量用的多了没什么副作用吧?”

    毋尧这时开口道“武叔,你就放心好了,这药是我们苗家的配方,只是会起到暂时神经抑制的作用,不会造成神经损伤的,她是朱家的小姐,我们有分寸的,总不能收了钱办事,却坏了规矩。”

    仝烈道“武叔,你和彭公子随我来,人在后面的一个耳房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

    武樾回过头看向彭嘉伟,彭嘉伟点了下头,一行人来到了后面的耳房,这耳房的面积也不大,里面有些时间没打扫了,有些灰蒙蒙的,朱诗然此时坐在一张长椅上,她的旁边放着吃喝的东西,周围的一圈儿也打扫得很干净,可见如花他们三个人的确把她照顾得很周到。

    朱诗然感觉浑身乏力虚脱,从昨天晚上被绑来到现在,除了昏睡过去的那一段时间,一直都是这种状态,起初她吓坏了,以为自己这是遇到了什么歹人,可渐渐的发现,这三个人虽然说话阴阳怪气,但却并不伤害她,只说有人要见她,可等了快一天了,也不见要见她的人来。

    刚才,这三个人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朱诗然奋力的从椅子上挣脱起来,由于被对方用了怪异的药物,她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别说是手脚了,就是舌头都不受自己控制。

    扑腾……

    朱诗然刚刚站起来,脚底下便发软的又倒在了长椅上,而这时房间的门也开了,迎着外面的黄昏余晖,她看见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走进来,眼睛微微的眯起看清楚走进来的这个男人,她的神色顿时一惊,嘴里含糊不清的喊道“彭嘉伟,是你!你让人抓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彭嘉伟皱了皱眉头,仔细的琢磨之后,才算明白朱诗然话里的意思,他看向一旁的毋尧,道“毋尧姑娘,这药是你们苗族的,能马上让朱小姐恢复正常么?”

    毋尧笑着说“彭公子放心,稍等片刻。”说着,她从兜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儿色泽深褐的药丸,走到了朱诗然的身前,恭敬地说“朱小姐,请张开嘴,这是解药。”

    朱诗然目光胆怯愤恨的看着彭嘉伟,又看了毋尧一眼,轻轻的将嘴巴张开,毋尧将那深褐色的药丸喂进了她的嘴里,随着她下咽之后,等了不到五分钟,她的身体边开始恢复了力气。

    “彭嘉伟,你把我绑到这儿来,就不怕我们朱家人怪罪么,别以为我们朱家怕你们彭家,你们彭家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就敢保证能承受得了我们朱家一怒么?”朱诗然语气愤恨地说道,她想站起来,可身体的力量还是有些匮乏。

    彭嘉伟坐在了朱诗然的身旁,脸上没有丝毫愠色,笑着说“朱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请你过来,没有要对你有丝毫威胁的意思,我们彭家与你们朱家都是四大家族之一,彭家虽说过去不如你们朱家,但这两年的发展也不逊色,就算朱家盛怒,我们彭家未必接不下,更何况到了我们彭家与你们朱家这种境界,真要是互斗起来,岂不是两败俱伤?”

    “那你把我绑来,又囚禁了我一天,到底想要干什么?”朱诗然愤恨地问道。

    “朱姑娘,你别激动,我请你过来呢,实际上是想通过你,请另一个人来,沈钰上我的表弟,我爷爷已经把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办,我自然不能看表弟白白挨打,又不能来到沈城整的满城风雨,所以才出此下策把那个人单独请到这里。”

    “你,你想对志坚哥怎么样?”朱诗然紧张地问,接着说“彭嘉伟,沈钰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他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教训!”

    彭嘉伟笑着点头,“朱小姐,你说得不错,可他毕竟是我们彭家的外孙,是我亲姑姑的孩子,就算沈钰这小子再不争气,再花天酒地的骗小姑娘,可该教训他的人,可以是他们沈家的长辈,也可以是我们彭家的长辈,那余志坚不过就是一个没有多大背景的普通人,真以为有一个当省长的老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