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觉得冷了冷。

    顾之瞳无所谓的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记仇,不趁着他受伤揶揄两句,平时怎么欺负得了他。”

    病房里,覃清晴一边喂墨梓奕喝粥,一边告诉他,“梓奕哥哥,我刚才上来的时候再好碰到时家的人,时老太太去了,你知道吗?”

    墨梓奕咽下嘴里的粥,淡淡地点头,“嗯,我听说了,是被时昔和时珍两人给气咽气的。”

    “啊?”

    覃清晴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

    还有这回事?

    她在楼下大厅看见时家的人时,时昔和时珍都在场。

    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啊。

    墨梓奕如潭的深眸里晕染开一层凉意,声音比刚才更多了一分清寒,“听说时昔和时珍因为她的丑闻争吵,吵醒了睡着时老太太……”

    说到最后,他眸底的凉意被星星点点的嘲讽替代。

    覃清晴听完,面上还有着惊讶之色。

    没想到,时老太太是被时珍和时昔给气死的。

    虽然不能完这样说。

    但到底,是她们给刺激得一口气上不来死掉的。

    她垂眸,视线落在墨梓奕的手背上,上午打完点滴后针头早拔了。

    但他原本好看的手背上,那针眼还在,针眼周围的表层也泛着一点点不同于他肌肤的青色。

    想到他若不是本事大,被时栋平派四个杀手袭击,那哪还有命躺在这里。

    她心头的恨意,便无法再控制地翻涌。

    沉静如水的眸子里也凝起了一层冷意,再抬眸时,眸光清冷地说,“梓奕哥哥,这是我们对付时家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