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琳对覃牧说起上午的事,还忍不住感慨,“我觉得晋琛好可怜。”

    覃牧安抚地摸着她丝,“孩子是无辜的,晋琛虽然是姚德纬的儿子,但他还小,就像一张白纸,很纯洁。”

    “不过,晋琛那么恨姚德纬,是我不曾想到的。”

    安琳轻叹口气。

    覃牧眸底闪过一丝犹豫,“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姚德纬打过晋琛。”

    “你怎么知道?”

    安琳惊讶抬眸,覃牧解释说:“那晚他们把晋琛救出来之后,我见过他,他一边脸蛋还红肿着,说是被他爸爸打的,因为他要见封婉凤,姚德纬不让。”

    “那个混蛋,他居然打孩子?”安琳又气又恼地骂了句。

    覃牧倒是觉得很正常,“他娶封婉凤,并非喜欢,又在外有私生子,对晋琛,定然不会有对他心爱女人生的孩子那么疼爱。”

    “难怪晋琛让唐漾当他爸爸。”安琳越说越气,“我以前竟然没看出来姚德纬是那样虚伪的男人,我还以为他老实。”

    “他确实能伪装,你又常年在市这边,和他见不上几次面,看不出来也正常。”

    安琳嘴角微抽,“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不只你不知道,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覃牧轻笑,“要是一开始大家都知道姚德纬那些肮脏事,你以为,封家还会把封婉凤嫁给姚德纬吗?”

    “希望姚德纬赶紧落。”

    覃牧笑着说:“一定会的,他过几天还会给封婉凤打电话,那时候,就离他的死期不远了。”

    话落,他放柔了语气,“睡吧,今天你开了一天的车,一定很累。”

    被自己爱的人关心着,安琳心里那温暖幸福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她望着覃牧噙着温柔的眼神,心底某处,也一点点变得柔软。

    唐漾自从收了晋琛做干儿子后,便跟真的当了爹一样,三句话不离他的儿子。

    一连几天,他都亲自接送晋琛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