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医院。

    一楼的水榭旁。

    覃牧站在叶老爷子面前,听着他说着对墨家的歉意。

    他淡淡地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修尘和然然更是宽容大度的人,他们只想要陌陌幸福,其他的,都没有太在意,您也不必再自责。”

    “阿牧,时栋梁和时栋平被执行死刑之前,你见过他们吗?”

    话题一转,叶老爷子问覃牧。

    那时候他昏迷着,并不知道。

    提到那两个人,覃牧面色变了变,即便这么多年过去,心里还是无法平静。

    “见过,时栋平亲口承认,安琳是他害死的。”

    覃牧见时栋平,是在他被执行死刑的两天前,他去了牢房,问他当年为什么要害死安琳。

    他永远记得时栋平那嚣张的笑,他说,“覃牧,我要是不告诉你,你就永远都不会知道安琳是怎么死的。”

    覃牧把时栋平狠狠地打了一顿。

    打得他半死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他才说出实情,说他怀疑安琳知道了他和孙国涛的秘密。

    怀疑?

    覃牧气得脸色发白。

    时栋梁那个卑鄙的混蛋,他竟然只是怀疑。

    就派杀手追到g市,杀了安琳。

    从医院出来,覃牧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帝都的老街,一家老咖啡馆,一个人点了两杯咖啡,坐在临窗位置,仔细的往对面的咖啡里加糖,搅拌。

    不远处的柜台后面,老板娘对于覃牧的这种行为早习以为常,只是轻轻摇头,如今这么专情的男人,几乎都绝种了。

    这里,有覃牧和安琳年少时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