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太太温婉,一定会替二少爷保管好这二少爷母亲唯一留下给二少爷的遗物的。

    没有比雪落太太更合适的人选了。

    “那我就带上了!”莫管家温声应好。

    “嗯。去拿吧。小心点儿,千万别让行朗那小子看到!”

    封立昕叮嘱一声。那紫檀木盒再被砸一下,就真要散架,补也补不回来了。

    或许封行朗现在年少气盛着不想看;说不定等他上了些年龄,到了不惑半百的年纪,就又想看了!

    毕竟那紫檀木盒,是他亲生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了!

    封家一切照旧着。

    该去做治疗的去做治疗;该上学去的上学去。

    并没有因为河屯那条大毒鱼的出现,而自乱阵脚。

    原本封行朗并不打算再让大哥封立昕继续去军区总医院做治疗的,他想把封立昕暂时送去老楚原来所在的特警部队去避上一阵子。

    任凭他河屯在南美洲如何的叱诧风云,也不敢去挑衅特警部队。毕竟他的那些军团带不来申城。

    “躲得了初一,躲不开十五。我们兄弟俩早晚有一天要直面那条毒鱼的!”

    封立昕应得淡淡。无畏无惧。

    他都是这副模

    样的人了,又何惧死亡呢!

    要是他河屯敢公然要了他的命,那就更好了,至少申城的警方是不会放过他了!

    毕竟,申城还是一个法制的城市!

    敢于直面危险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封立昕的坦然,让封行朗倍感释然。他拥过封立昕的肩膀,长时间的紧贴着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