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顿,封行朗缓上一口吃疼的气息,“要是强行出逃,我想最好的结果,莫过于一起跳海了……可这里是海洋!一望无际的海洋……除了喂鲨鱼,根本就没有其它的出路。”

    “那怎么办?等死?”

    严邦将封行朗的腰际微托起一些,“你肺部到是没受伤,不过可能有点儿内出血。”

    “当然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存在感降低到最小!然后……等着!”

    封行朗的目光泛过一丝寒沉之意他能嗅出那晚看守所会有变故,当然会做一些防备和对付。

    只是没想到,一个少将竟然也会滥用职权到这种程度。

    或多或少,这样的突袭劫狱能够顺利成功,大有封行朗配合及诱骗的功劳。

    “就这么干等着?等你亲爹来救你?”

    严邦的掌心从封行朗的腰侧挤压式的下移着,停在他的肾处轻压了两下,在没听到封行朗喊疼之后,便继续下挪。

    “那个老家伙……”

    封行朗似乎有些恼意,“充其量也就是个吃瓜群众……等他来救,估计我们早喂鲨鱼了!”

    “不是等他?”

    严邦手上的动作一顿,“那我们要等谁?”

    “上帝。”

    封行朗拉长着声音悠哼了一声。

    严邦自然不信什么上帝,他是个无神论者。即便要信,他也只会信金钱教。

    严邦没有去猜测上帝是谁,有人来救,自然是好的;

    但如果等不来封行朗口中所谓的上帝,严邦也不会上心。因为能跟他的封二爷在一起,即便是万丈深渊,饱受折磨和饥饿,他也能怡然自得。

    “朗,吃点儿东西吧。”严邦将封行

    朗托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