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萌危颤颤地将手举到自己的眼前……

    不对,这不是她的手!

    或者说,这不该是她在林家做奴做婢,C劳了几十年的手!

    还有,她不是Si了吗?!

    病Si在林家那个Y暗而又b仄的小阁楼里。

    难道她还没有Si?

    在做梦?

    宁萌正要掐自己的大腿,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时,脑後传来的阵阵钝痛,告诉她,这绝对不是梦。

    顾不得追究自己脑後的伤口是怎麽造成的,她惊诧於自己不是在做梦,那现在是?

    ……

    “萌萌,你醒了吗?”

    宁萌尚在晃神当中,门外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以及张蓉芬带着几分迟疑的问话。

    “醒了的话,就起来吃饭吧,妈给你做了你Ai吃的荷包蛋。”

    “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啊,不做饭就算了,难不成还要人把饭菜送她嘴里?!不吃拉倒,饿不Si她!”

    宁水生在外面不耐烦地骂骂咧咧道。

    自从宁水生在工地上摔下来,造成下半身瘫痪後,本来就不好的脾气就变得愈加古怪与暴躁。

    一点点小事,动辄就是破口大骂。

    对於宁水生这种喜怒无常的态度,宁萌早已习以为常。

    从宁萌有记忆伊始,家里虽然就只有她和她哥两个孩子,但宁水生极度的重男轻nV,从不曾给过她好脸sE,每天非打即骂。

    也就是他瘫痪了,再也不能随意打人了,宁萌的日子才好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