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同志可别乱讲话,这是在警察局,你要是胡乱坏人名声可是诽谤,人家告你你是要坐牢的。”

    刘天虎本就对这种大街上撒泼的妇女没有任何好感,特别是她还打断了他做笔录的问话,又不懂法又不懂礼貌。

    再说了叶蔓蔓可是贺忱的老婆,人家有贺忱那样高大健壮又有能耐的老公怎么会像这个女人说的那样勾引过她老公?

    刘天虎不动声色的看了谢风眠一眼,看着谢风眠油头粉面的模样他就感觉心里各种不得劲。

    在他们这类崇尚硬汉和真爷们儿的男人眼中,谢风眠这一挂的就是弱鸡,谁也瞧不上的那种。

    说他文弱,他又没有书生气,说他强壮,他又瘦巴巴的一点肌肉都没有,属实是没一个地方比得过贺忱的。

    人家贺忱可是能一挑四无伤打趴四个罪犯的真爷们儿,又能这么轻松抓住他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天都抓不到的扒手,人叶蔓蔓有这样厉害的老公,犯得着勾引这个白面男?

    这些不只是刘天虎一个人心里的想法,局子里所有的弟兄都是打心底里佩服贺忱,自然完全无法理解叶筱彤的谬论。

    “我没有诽谤!警官你可不能威胁人,我说的都是实话!”

    叶筱彤知道贺忱刚刚抓了个扒手,所以她认为人家警局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不信她的话,故意在包庇贺忱和叶蔓蔓。

    刘天虎做了个让她闭嘴的动作,有些不耐烦。

    “同志,你先别激动,我们现在在做笔录,你们先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一遍,到底谁对谁错由不着你一个人说了算。”

    他的脸上除了不耐烦,还隐隐带着着些威慑力,特别是最后一句话,仿佛在警告叶筱彤说话要注意点分寸,这里不是她的一言堂。

    叶筱彤被刘天虎说得心里一怵,又被局子里那么多警官看着,慢慢的也不敢大声闹了。

    她能配合非常好,笔录做的非常顺利,刘天虎和其他警察也都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可叶筱彤直到最后依旧认为自己没有错。

    “警官,事情就是这样,你们难道不认为是她勾引我老公在先吗?她一个女同志干嘛没事在大街上给我老公递手帕那种私人物品。”

    她说到这里又开始变得激动,程鸳被她充满恶意的眼神一盯,又是吓得脸色一白。

    叶蔓蔓知道她胆子小性子软,便代替她说道。

    “你这个人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你自己恶毒就怪别人的善良有错,按你的说法,那大街上有人摔倒了直到死了都不应该有人去扶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