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就在何长老以为他故意装听不见之时,沈重山微微偏头动了动嘴角,唇边蔓延出一抹轻笑,“几位长老,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吗?”

    嗯?

    沈重山这话一出,何长老三人不可置信盯着他。

    只听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本将军跟若水之间的私事,你们虽为药门长老,但应该无权过问门下弟子的感情问题吧?”

    何长老胡子一吹,眼珠瞪如铜铃:“若水师侄不仅是药门弟子,她还是曾经的药门门主,她的事,我们几个老头子当然有资格插手!沈将军,如果你能给若水师侄幸福,我们几个老头子断不会对你说这种话,可是你看看,这些年,你都对若水师侄做了什么?”

    “先不提别的,就说药门叛徒闻天语,是不是你亲手放走的?”

    “她囚禁了若水师侄一年,背叛药门,罪大恶极,谁允许你在中间搅和,代替药门饶恕她?”

    “那个叛徒对门主母女犯下种种恶行,你倒是宽宏大量,敢情这些罪没受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

    “结果你转头就忘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还好意思舔着脸来求若水师侄的原谅!”

    “我们几个老头子为若水师侄讨公道,难道做错了吗?”

    几位长老一人一句,挤兑的沈重山差点不敢抬头!

    字字犀利,句句戳心!

    沈重山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敢反驳。

    何长老重重一哼:“沈将军,无话可说了吧?这才到哪儿?若是从门主小时候说起,恐怕沈将军您当场就得挖个坑钻进去!”

    沈重山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只觉得面上滚烫,臊得慌。

    说话的声音语气也不由地放低:“我承认,这些事都是我的错,我不作狡辩。”

    “你还想狡辩?”

    何长老吹胡子瞪眼看着他,目光似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