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爆开,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陈守义看向有些怔怔发呆的总统,问道:“要不要留个活口?”

    “陈……陈总顾,他……他好像快死了!”一个刚从外面冲进来的警卫员,止步脚步,一脸敬畏小声说道。

    陈守义闻言愣了下,回头一看,就发现这个中亚人脖子已诡异的弯折,口鼻喷血,双眼怒目圆睁,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

    怎么这么脆弱?

    他大手拨了拨头部,发现颈骨已完全被他弄断了。

    我都没怎么用力啊!

    ……

    出了这种事情,授勋自然也草草结束。

    很快大量的警卫员护送着总统和这里的军政高层匆匆离开,那个保护总统的黑衣人传奇,也被迅速抬上担架,也不知能不能活下来?

    临走前。

    总统和陈守义握了握手,表达了歉意和感谢,并约好明天见面。

    陈守义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只是稍稍活动了下手脚而已。

    就是早上穿着半小时的西装完全烂了,心中微微有些遗憾。

    ……

    外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士兵的尸体。

    不过这已陈守义什么事了。

    他坐着接送的车辆回到招待所。

    刚到不久,张妙妙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她穿着一套黑色的修身公务装,里面则是低胸白色棉质t恤,露出一抹雪色的白腻……上次祝福了一次,她的皮肤明显变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