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的两边到处都是帐篷,有军队维持着秩序,各种哨楼碉堡随处可见。

    帐篷边上无数小孩的兴奋跑来跑去,远远看着公路上往来的汽车,神色天真而又好奇。

    李文武见陈守义看向远处的难民营,不由出声问道:“这些人都已经破除过信仰,你有什么发现吗?”

    陈守义两边扫了一眼,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有!”

    李文武瞥了他一眼,强忍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一眼就能看出来。”

    也就十几万人而已。

    陈守义心道。

    哪怕不看,这东西光靠直觉就能感应到。

    陈守义不准备回答这种和1+1等于几的幼稚问题,岔开话题问道:“粮食都是多国部队提供吗?”

    “一部分,暂时也只能先这样,如果我们不提供粮食,他们会跑到其他地方去,根本无法管理,炎州基础太差了。”

    李文武说完,顿了顿,又锲而不舍的追问道:“你还没说呢?”

    不得到答案,他心如猫挠一样难受。

    “能!”陈守义不由心中无奈,只好回答道。

    李文武终于满意了,也更沉默了。

    人与人的差距,为啥这么大呢?

    ……

    吉普车通过一处戒备森严的关卡后。

    很快就驶入指挥部所在的小城,里面一片残破,墙壁上还能残留着子弹,地面堆满了垃圾,一阵风吹过,扬起一片沙尘。

    这里同样居住着不少炎州人,在士兵的巡逻下,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