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一百二,还要交一百押金,对了,蜡烛要另外付钱?你们要几根?”

    “三根吧,打火机再给我两个。”陈大伟道。

    “你给我三百三,蜡烛最近涨价了。要开水的话在这里拿,厕所在走廊里,这根蜡烛你们也拿走吧。”

    自始至终,老头都没提身份证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

    40元一晚的旅馆,自然就不用想着有多好了,或有多卫生。

    不过,对陈守义这一家来说,此刻只要有能个睡觉的地方,就已足够满足了,哪还会奢求太多。

    陈星月房间。

    陈母拉着陈星月的手有些不放心道:“不要想太多,早点睡,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啊,等稳定下来,我们家就再开个饭店,到时候,一切都会跟以前一样。”陈大伟说道。

    陈星月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睛有些湿润道:“爸妈,还有哥,我没事了,你们也早点睡。”

    陈母和陈父又说了几句,就起身走了。

    陈守义也回到自己房间。

    他仰身躺在有些异味的床上,微微叹了口气。

    就在一天前,他还在考虑,如何彻底的解决空间通道的隐患,清缴蛮人所有的独木舟,一天后他就被迫躲在另一座城市的一个不知名小镇落脚。

    人生从来不会以你规划的路线前进。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根的浮萍,稍稍一阵微风或者波澜,就让他四处飘荡,无处可依。

    归根结底,他还是因为没有什么社会影响力。

    他空有武者的实力,却没有武者相应的社会地位,他说的话一文不值,若是他是注册的武者,邪#教#徒还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他家?更用不着如此躲躲闪闪,生怕暴露。

    害怕暴露的应该是那些邪教徒才对,而不是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