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白灼射到了地上,沈豫和的鸡巴还似有余悸地抽了抽,深呼吸着喘着气,缓了缓红着脸看着正用毛巾擦手的盛书文,瞪都没有瞪的力气,只能用爽到的表情控诉着:“你他妈的……”

    “你说了用手,我确实只用了手啊。”说着,盛书文也不知道是为了证明无辜,还是得逞洋洋得意炫耀的,挥了挥那只充满罪恶的爆菊之手。

    沈豫和内心暗骂了句妈的,后悔当初答应得那么痛快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现在生米煮成熟饭已经无法反驳,只能重新趴回盛书文的腿上缓着气。

    等缓的差不多,脸上的红也消退了,性欲渐渐淡了下去,理智重新占据大脑,沈豫和才发现自己这么光着个屁股趴着多少有点羞耻,开始微微晃动挣扎,只听盛书文半开玩笑地嘲讽了一句:“趴的还舒服吗,大爷?”

    “舒服个屁……放开我,起来了。”沈豫和趴着没好气地拍了盛书文的小腿一下,对方矫情地叫了一句,这才松开压着他的腿和手,下一秒对方二话不说就蹿了起来。

    看着对方又一下蹿到床上去扯被子把自己作茧自缚中,盛书文一边弯腰用纸巾擦着沈豫和射到地上的精液,一边嬉皮笑脸地打趣道:“起来蹦跶得挺欢实,看,还是我亲自上的药效好吧。”

    分明就是羞耻心大于疼痛感,在两者之间权衡利弊,前者获胜。“滚蛋!”沈豫和这次用被子把半张脸都捂住,用包裹着被团的脚踹着盛书文的腰,想把他跟先前一样踹下床去。

    “刚给你施完了魔法就撵我,忘恩负义的东西。”盛书文佯装可怜地啧啧两声,从床上站起身来,把盖在腿上的枕头随手一丢,拿着毛巾药膏往卫生间径直走去。

    对方有意快速转身,却还是在瞬间让沈豫和看清了盛书文先前被枕头遮盖着的下半身。夏天里他穿的长裤本身就是纱网单薄型,又是浅灰色,即使还有内裤的布料阻隔着,还是不难看出双腿之间生理反应地肿起了一块。

    就像盛书文了解沈豫和那样的,沈豫和也很了解男人。就凭他随地大小便的变态尿性,刚才那种情况不硬,他都要怀疑盛书文是不是这两年六根清净,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了。

    沈豫和什么都没说,就看着盛书文走进卫生间,说是洗洗手涮涮毛巾,却不多时听见了花洒的声音,而门上又没有因热而腾起的水蒸气,看来洗得还是冷水澡。

    不错了,还是要个面子的,没在里面自己偷着撸出来。沈豫和撇撇嘴,看盛书文都选择去浇灭欲望,估计也没有下一步动作,这才慢慢地从被子里面钻出来。

    卫生间里的盛书文被冷水伺候得透心凉,他的性欲本来就旺,这两年还不怎么出去约炮,手冲的次数就勤了点,可外面还有着沈豫和,索性只好用水冲的。

    等把欲望湮灭下去,又用毛巾擦干净,洗了洗手,东西都收拾好,盛书文才带着一身湿气从屋内走出来,即使有意要面子想要散去,多少还是有些冷气在身。

    刚打开门,正好碰见沈豫和在穿衣服。对方已经把内裤穿上,正在提着外裤的裤子,看见他出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没多说别的,低头借着自顾自地穿着裤子,看见什么,想到什么,猜到什么全当没发生。

    短暂的相处又即将结束。性欲强的盛书文本身就有湮灭欲望的不悦在身,现在吧咂了下嘴显得有点可惜,坐到沈豫和的身边,把手里还剩半管的药膏递给他,“拿着走吧,就是比你别的药好。”

    沈豫和瞥了一眼那递上来的药膏,对方似乎怕他像刚才餐桌上吃饭时那样不接似的,又紧跟着不正经的补上一句,“再用我就说话。”说着,把药扔到沈豫和正在穿着的裤裆里。

    “傻逼。”看着他那副上赶着往自己身边倒贴的模样,沈豫和倒也不怎么生气,说了句没什么攻击力的话,在对方炽热的眼神下,把药膏如他所愿的揣进了裤兜里,“倒贴人还倒贴钱。”

    “说话难听的,怎么就叫倒贴了?千金难买美人笑。”盛书文说得轻轻松松,装模做样大气的拍拍自己的裤兜,显得就好像是个财大气粗的大款,惹得沈豫和不屑地哼哼两声。

    这次的酒店看装修就不便宜,多少是个星级。刚才的烧烤店也是几十串几十串的要,再加上前几次开房,还有这次药膏的钱,虽然这药钱就是盛书文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