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贵妃自秦萧暄来后便兴致缺缺,除了最开始刺了几句就直接将他当做隐形人,舟舟来回扫视二人,因为气氛实在微妙,最终也没敢开口。

    直到贵妃渐露疲色,舟舟十分自觉的起身告退,走之前看了一眼秦萧暄,便带着两个孩子出了昭阳殿,行至一处拐角静静等候。

    果不过半柱香秦萧暄也出来了,舟舟差下人把孩子抱到一旁,便看向弟弟。

    “你是哪里得罪了母妃,让她这般恶你。”

    秦萧暄苦笑,“我怕是哪里都得罪了她了。”

    舟舟默了默,“你就直说,也好让我有个底,母妃哪里会无缘无故这般待人,你是做了什么才让她连面子都懒得给你了。”

    “唉。”秦萧暄轻叹,“你知道三王一年前被禁足之事吧。”

    舟舟当然知道了,难不成此中还有隐情?

    秦萧暄却看向她,“你当你当初受惊之事是偶然不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舟舟虽面露疑惑,但心中隐有猜测,结合刚刚秦萧暄的话,难道这事与三王有关?

    秦萧暄轻哼一声,“谢砚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他待你倒是有几分真心。”

    也不枉费他当初揍他一顿,可见是揍醒了。

    遂他又接着道,“当初那些人是秦萧旼安排进你府,早在三年他前便企图折我双翼,母妃是,你亦然。”

    舟舟闻之不知该作何表情,当年若非父皇母妃,若非谢砚,她恐怕难逃一劫,如今她才知道,其中竟然还有三王的手笔。

    他是有多恨他们,才恨不得他们去死。

    秦萧暄原以为秦舟乍听闻此事恐难不惊,却没想到她不光面色如常,还反问他。

    “母妃是因你与秦萧旼争斗不休才生气的?”

    秦萧暄闻言摇头又点头,“不止,她觉得我狼子野心,企图拉陛下下位,觉得我会死在这场里,劝我良久,见我不听,便至今不待见我。”

    舟舟:……

    舟舟欲言又止,“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