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里面站了乌压压一群人,黑西装的保镖们低着头,视线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沙发的人,他们大气不敢喘,空气像是凝固了。

    谢南辞姿态慵懒的半倚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嘴里叼着烟,笑的阴沉:“给我去查,没找到人我谢南辞不用混了。”

    他一醒来,房间里乌烟瘴气的,一股甜腥的味道挥散不去,衣服落了满地,还有混战过不堪泥泞的床,每一处都预兆了他昨夜疯狂。

    脑海中闪过模模糊糊的人影,在黑夜里却看不清面容,只有一点浅薄的感知。

    他轻瞥过桌上的光碟,用指尖捻起来弹了弹,低笑:“还挺有意思,睡前一起看了个片挺助兴的。”

    底下人闻言闷声憋气,头埋的更低了。

    他们也不知道早上起来就这样了,房间现场和妖精打架一样天翻地覆,明明他们都睡在隔壁,硬是出现了这种意外。

    早上谢南辞黑着脸从床上坐起来,□□的身体遍布了抓痕,还有一个个红草莓印满脖颈,整个人处于癫狂的范畴。

    他们暗道要遭,皮都绷紧了。

    “谁来给我说说,这是怎么个回事?”谢南辞慢慢吐出一口烟,清隽的面容在烟雾朦胧中透着阴鸷,眉眼间的不羁看的人心惊。

    人高马大的黑保镖们紧张的攥紧袖口,心急如焚的暗自交换眼神。

    谁来应对爷?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了,气息仿佛更安静了,空气中像凝结着一股冰霜夹杂这冷怒的暴风雪在他们头上盘旋,随时都会砸下来。

    他们硬着头皮,豆大的冷汗流下来都不敢擦,站着一动不动的,唯恐遭遇雷霆万钧的威压。

    好在,谢谦推门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在场,不动声色的站在前面,恭敬道:“爷,人带来了,是沈爷送来祝贺您昨晚生日的礼物。”

    他侧开一点身子,身后的人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礼物啊。”谢南辞歪斜着身体,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片刻,慢腾腾坐直了身体,面色凝重的问道:”昨晚上是你?”

    那人目光落在谢南辞一身昂贵的西装上,战战兢兢的点头,抖着声音急忙道:“是我,沈爷让我来伺候爷,祝爷生日快乐。”

    谢南辞皱着眉头,沉声道:“会跳舞吗?”

    “会。”他打着牙颤,浑身哆哆嗦嗦的开始摆弄身体,僵硬的像是个提线木偶,失去了夜晚热情如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