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硬着头皮进来,就看到他们辞爷心浮气躁的坐在沙发上,单手还死死扣押着一个人,脸上黑的很锅底一样,老吓人了。

    “还看什么,滚进来!”谢南辞下意识从口袋里摸去,摁了两下,兜里空空如也,更烦躁了。

    “爷,来根烟。”阿大马不停蹄的奔过来,很是恭顺的抵上一根烟。

    按他们爷的习惯,这烟准离不开身,阿大早有预料般,身上也都备着谢南辞惯常抽的牌子烟。

    谢南辞没好气的接过,才刚叼在嘴里,怀里一颗圆溜溜的脑袋一个劲的钻,差点没把他肺给顶出来。

    “把医生给我叫过来。”谢南辞阴鸷的脸盯着沈北妄绯红的脸片刻,沉声道。

    阿大默不作声,恭顺的头压的更低了。

    “叫人去啊,还愣着干嘛。”谢南辞单手压着沈北妄,一边手捻着烟开始吞云吐雾,眉心皱出一道褶子,邪妄阴鸷的气息透出来,眼神和孤狼似的犀利。

    “这傻子脑子烧化了,你也想跟他一样不成。”谢南辞深吸了一口气,怒气压都压不住,平日里这些木头桩子都木讷的很,也就身子魁梧打打人还行,话要说上几次才明白,迟早哪天都给他换了。

    阿大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道:“爷,那医生今天休假回老家去了。”

    谢南辞身边是有个私人医生的,兄弟们病了都是找啊他给看的,谁知道今儿赶巧了,那医生恰巧不在,看沈北妄这样子,估计也等不及了。

    阿大眼神不经意看向沈北妄,绯红的小脸看起来就不正常,偶尔低低的叫几声,声音娇媚的快滴出水来,这他妈谁听了能受得了。

    沈北妄还一个劲的往谢南辞身上蹭,热的想扯开衣服,还欲扒开谢南辞的衣服,就差没滚在一起了。

    阿大尴尬的都没眼看,只能低着头,一双眼睛老实的盯着脚尖看鞋子。

    今天这鞋擦得还挺干净。

    “都一群废物,迟早爷让你们都滚蛋!”谢南辞伸手想拽衣襟,伸手一摸,胸膛光溜溜的一片被那小子拔了个精光,顿时脸又黑了。

    而他黑西装外套披在沈北妄身上,那人又不老实,他一边拉扯着人一边盖着衣服,总是被沈北妄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几次掀开衣服。

    谢南辞叼着的烟冒着火星燃起雾气,刚吸上两口,就听到沈北妄咳得惊天动地,咳得前仰后合,整个人仰起来,脑袋撞上他的手肘。

    一个没看住,烟都差点给撞脱手,眼看沈北妄白皙柔嫩的脸要撞到烟头了,谢南辞猛地将烟移开,直接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才心惊胆颤的去看沈北妄。

    见他还好好的,脸蛋完好无损,身上连烟灰都没有,下意识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