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忽然对方的房子内涌出来一批人,瞬间就将苏一带了进去。

    苏染在想要细看,却发现被一股力量弹了出来。

    人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再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赵长发的竹屋内,不过连着床到铺盖都是一抹的崭新。

    苏染吃力地坐了起来,就听见门口有动静,“醒了?”

    “是你。”苏染略吃了一惊,羊姑就已经在她的对面大大方方的坐下了,身上还是那般的随意洒脱。

    不过最让苏染有些艳羡的就是对方的容易似乎定格在了十七八岁的年纪。

    “感觉好些了?”羊姑率先打破了沉寂,又见她神思不属的样子,补充道,“孩子纵在身边是永远长不大的。”

    她一边说一边随意地倒了一盏茶,那样子好似就是在自家一般闲适。

    倒是让苏染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尤其是她挂在腰间的小竹管和玉箫。

    羊姑正一只手把玩着,见她看过来,便笑道,“说起来,咱们还是有几分缘分,这宝贝虽然是落井下石得来的。但是我用着甚好。”

    那样子若不是顾忌着身份,现在已经双手按住了。

    苏染看得好笑,心情也好了许多,“是你让苏一进城的?”

    “不错!她在这儿也是唠唠叨叨,念叨的我这老太婆耳朵都起茧子了。”羊姑毫不在意地道,“我要是不给她找点事做,我看那孩子准会憋坏的。”

    “……”

    苏染怔了怔,苏一和苏二自小是被当做她的贴身侍女培养长大的,两个孩子的生活重心几乎就是围绕着她生活。

    “怎么?你舍不得?”羊姑翘着二郎腿,她的一只手尖上捏着一只米粒大的小虫子,“还是不放心呢?哼,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在她身上放了东西的。”

    那样子我羊姑就是一个十分负责的人。

    苏染愣了愣,“是有点,可你也说得对。她总要成长。”

    她的样子有点呆,羊姑有些不放心地继续追问道,“你莫非是知道什么?我看你好像对那丫头进城十分的忌讳似的。”

    “我算着她似乎有一劫将至,只是具体的劫难不知道。”苏染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