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几步上前,在钟言的脉搏上探了一会儿,有些怒意地道,“你把他的魂魄藏哪里去了?”

    那只透明的鬼摇了摇头,指了指村外头的竹屋。

    又指了指赵家的方向。

    苏一也急忙上前,“老祖,这可怎么办。钟医生不会有事吧。当初咱们可都是扑了药粉的,怎么还会着了道呢?”

    “这就要问他了。”苏染抬手在哪透明鬼身上贴了一张聚魂符,就听他断断续续地道,“累,走,他们,不让。走。督军。”

    “贴上聚魂符还这么虚弱?还能坚持到现在。”苏一蹙了蹙眉,对这只和委托人家关系密切的鬼,十分的抵触。

    若非是想要弄清楚真相,她都想不顾老祖的拦着抬手灭了他了。

    说不定赵家的儿子走失,就和他有关系。

    “你叫什么名字?”苏染继续问道。

    “海,发,道士,不过。”那透明鬼似乎也在竭尽全力要说更多。

    苏染拧着眉,她现在很确定当初在赵家发现的那只弱小的鬼就是眼前这一只,身上黄绿色的军装早已经破烂不堪。

    隐隐约约的还有许许多多的小黑洞,看得出这个人生前死得必是十分凄惨。

    可当时也没有虚弱到这个地步呀。

    眼下这只鬼眼看着就要消散了。

    他身上的好多谜团还没有解开,还有他为什么要趴在赵家墙垣上。

    当真就是赵婆子所说的当年那桩错事里的人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苏一有些着急地道,“老祖,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一出师就已经倒下了一个。

    而且还是钟言这样防御力强悍的医修,真难想象他睁开眼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