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见到他,加快步子往他那边去,叶逢舟则站在原地,难得安分的等他过来。

    其实慕淮如果是个女生的话,刚好对上他的一切标准。不过不巧,他是个男生,还是他徒弟,叶逢舟自认为还没到吃窝边草的地步。

    “你这边都说完了?”慕淮道。

    “嗯,刚道完别,你那边怎么样?”

    “倒没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但那男人之后又跟上了谢银筝,一直跟到了她的住处,似乎是还想尝试。”慕淮鼓着一边腮帮子耸了下肩。

    “那谢银筝是什么表现?”

    “还和之前看到的一样,不想让男人打扰他,这次更强硬,警告之后就关门落了锁,在外面的不管是谁都不给开门。”

    谢银筝是被骚扰的人,她的确在理,但对客人这般态度未免有些过火。那男人既然能每天来看她,还能带不同的礼物说明家底殷实,钱权总要有一样,能被一介女流斥到这种地步除却谢银筝性子是真的烈不说,他的纵容也是一部分。

    舔狗,妥妥的舔狗,还是什么都没舔到的舔狗。

    叶逢舟摸了摸眉毛:“往后谢银筝还会上台,今天没出事那么那人一定还会再来,留几日多盯着看看动向就好。”

    “他这几日不会再来了。”慕淮说。

    叶逢舟:“为何?”

    “听说长川这几日要来大人物,是当朝的太子,为了他这几日都不会再接待其他客人。”

    这虽是一个以宗门为主的世界,但王室的权威还是不可忽视的,尤其是长川歌舫这样以金钱为重的烟花柳地,有钱的就是大爷。

    叶逢舟啧了一声:“这太子殿下来的可真是,巧啊。”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碎了从牙缝里冒出来的,这事马上就要结束了,结果半路杀出一个倒霉太子给打断了,他又不知道那男人的家在哪能随时随刻盯着,只能在这耽搁,耽搁的这几天是日子吗,这都是他的寿数!

    他叹了口气,感觉这太子是上天派来收他的,能怎么办,等呗。

    长川难得冷清下来,忽觉又是另一种风景。

    叶逢舟与慕淮本来也想与其他人一同下去的,但走到一半老鸨急急忙忙跑过来恳求他们留下。异象是因为他们平息,她害怕等他们走后异象又来,毕竟这可是太子,一点也失误不得。

    他们去哪都无所谓,为了保险便答应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