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之后气温降得特别快。

    下午医生来家里给燕见松换药,被血浸透了的纱布丢进垃圾桶里,靳琛扒着门边,看见了那个血淋淋的伤口。

    出血量少了一些,医生给换了药,照例叮嘱他忌食生冷刺激的食物,禁烟酒。燕见松点头,医生收拾好东西扣上医疗箱,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跟着余准走出别墅。

    晚上,靳琛坐立不安的在床边纠结,饭也没吃几口——自己请罚这种事,尽管做过不少次,还是觉得很羞耻。

    他记不清他骂了多少句了,燕见松就把一颗跳蛋塞进他后穴里,低中高三个档位随机切换着玩弄他,逼着他去想。

    等他被鞭子催促着说出那句请罚的话时,已经哆嗦着射过一回了。

    书房里开的暖光,如此神圣的地方却跪着一个淫荡的奴隶。

    燕见松就算中了枪手上的鞭子也不曾偏移半分,抽得他东一凛子西一红印的。

    抽完,燕见松用鞭梢蹭过他湿漉漉地臀缝,不甚走心的夸道:“水真多。”

    臊的靳琛从头顶红到胸口。他跪趴着,塌腰翘屁股,燕见松没有按照特定的顺序抽,而是想抽哪里就落在哪里,把他的屁股也抽的乱七八糟。

    白皙的脊背上沁出一层浅薄的汗,摸上去有些湿滑。

    “小狗。”燕见松打开了靳琛身后的跳蛋。

    “不……唔……不是小狗。”靳琛感受着肠肉的震颤,艰难出声反驳,分明骨节的手指难耐的抓着地毯,阴茎在滴水,饥渴的不像话。

    燕见松的手指顺着他颤抖的脊椎往上抚,像在跳舞,扣住他的后颈将他提起来,靳琛艰难的吞咽了一下,鼻尖顶住了燕见松家居裤鼓起的一大包。

    混蛋。

    这地方里伤口也太近,药水的味道也冲进靳琛的鼻腔,燕见松没系扣子,敞着怀露着线条分明利落的腹肌,雪白的纱布浅浅一团红雾,燕见松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

    皮带和伤口的位置几乎相吻,所以他没穿西装裤,浅灰的棉质家居裤,白色的裤绳松松垮垮的垂着。

    靳琛仰头看他,燕见松勾了一下唇角,“需要我请?”

    于是便用牙齿咬住裤腰,闭着眼连带着内裤一股脑的拽下来,勃起的阴茎打在他的脸上,靳琛抿了抿唇,张口含住。

    口腔是火热的,牙齿驯顺的收起来,软肉裹着他的阴茎往深处吞,直到顶到喉口靳琛才停下,前后动作着给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