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愚微笑着看向余凉,“我不用对我,比他对我好十倍、百倍,我只要答应,不会劈腿,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就是我永远的男人。”

    再不好,她敝帚自珍,也不会让人欺负他。

    余凉回以微笑,站起身来道:“我出去给要套新的衣服换上。”

    刚才亲近的时候,他察觉到她身上有微微的汗意。她爱干净,所以他就格外主意这些细节。

    当然,他主要是为了让安小愚和傅琛说话。

    他并不需要留在这里宣告主权,该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这样的信心,他有——他喜欢上的女人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

    他一无是处,但是他相信她,爱护她,愿意给她足够的空间。

    安小愚却拉住他的袖子:“不用换,留下,我一会儿想去厕所。傅琛,还有事吗?没事我就不留了。谢谢来看我,但是即使不来,我也会像从前一样允许两个孩子周末见。”

    傅琛感觉到她的不客气,在看到她看向余凉的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笑意,如此冰火两重天的对待让他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从前她也曾这么不遗余力地维护过他。

    他重病的时候,她陪着他去旅游,路上和别人发生矛盾,他因为化疗掉光头发被人攻击这点的时候,她也像无所畏惧的女骑士一般,保护在他身前。

    如今,一切都变了。

    可是傅琛还是觉得余凉骗了安小愚。

    “小愚,”他觉得自己苦口婆心,“或许他现在对还可以,那是因为他看重的是的物质条件。但是日子一长,什么样子就没法控制了……”

    “看重我的物质条件又怎么了?我有这个资本,我愿意给他花钱。”安小愚冷笑,“我也知道日子还长,所以我努力活着,会看着的下场的。人在做,天在看,傅琛,得相信报应,有点敬畏心。”

    原谅?原谅个屁!她见他一次骂他一次!

    傅琛却道:“我们都离婚这么久了,还放不开吗?如果真是喜欢这个司机,为什么还记着我?”

    “我记着?”安小愚气笑了,“跑到我面前,然后指责我还记着?傅琛,脑子进水了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没放下我们的从前。不要在气头上做决定,和这个司机,真的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