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我出点什么,然后自己爬到飞机上?”抱着人过安检,也是华慕言头一次体验,轻笑一声,“当然,如果想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出点什么。”说着搂着她臀的手作势一松。

    吓得谈羽甜连忙搂紧他的脖子,直到登机都不肯松开。

    航空小姐来提醒了,她还死死埋在他的脑袋。当然,她这不是真的粘人,而是困加头晕……

    “交给我。”华慕言冲航空小姐温柔一笑,然后低头抬手碰碰她的额,温度还算正常,于是低下声音,“谈羽甜,还好么?”

    早上本来就是睡眠不充足,又因为这家伙虽然是只弱鸡仔,可偏偏胸膛又温暖又踏实。于是那么点时间,她就困得不行。而不知为什么,现在的头原来越晕了,以至于在听到男人叫她的时候,她也只是低低应一声,有气无力。

    华慕言扫了眼窗外,飞机还没起飞,怎么可能晕机?但谈羽甜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晕机的症状。

    “恶心想吐吗?”华慕言一手去掏口袋的药,却还是下意识开口问了句。

    谈羽甜朝他弱弱的翻了个白眼,“我、我又没有真怀孕,我只是困……”

    她那哪是困啊!华慕言看到她脸色蜡白,连忙叫来空姐要水,然后喂谈羽甜吃下药。

    “什么啊,避孕药……”乖乖吃下药,谈羽甜脑子都糊涂了,思维完不知道如何逻辑。

    华慕言心有余悸的揉揉她脑袋,“是啊,睡一场孩子就掉了。”

    睡一场?那个“睡”是表演意思还是隐含了另个意思的动词?谈羽甜脑袋晕忽忽,就感觉自己似乎离开了那个温暖的胸膛,落到一个柔软的座位,腰前被绑起。

    不知什么时候,脑子昏昏沉沉还真有点想吐的感觉。但那个感觉一现即逝,紧接着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华慕言看着外面的厚厚云层,嘴角带着一抹要笑不笑的弧度,靠窗的手端正的置于腿上,而另一只则被某个睡着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

    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华慕言也没有数,每当看谈羽甜有点动作似乎要醒来的样子,就给她喂半颗安眠药或者晕机药。

    W市飞往巴黎的航空旅途中,这对于华慕言来说,就动作像是给他定了时一样。

    谈羽甜醒来时屋内没有灯光,漆黑一片,只有一丝亮光。

    “华慕言?”她下意识叫道,声音是久不开口沙哑。

    但是房间里没有应答,过了一会儿,谈羽甜立刻惊醒坐起身,睡意消。然后身边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横过来,放到她脸上,她尖叫了一声,急急将那东西推开。

    紧接着她听到细琐的穿衣声,伸手摸摸自己身上,有穿衣服,这才松了小半口气,没一会儿后室内灯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