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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们找我有事?”华慕言前脚刚踏进谷家的大门,谷家二老就热情的迎了上来,今天的华慕言已经没了前几日的脆弱,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就连脸上都是熠熠发光。

    “阿言,快进来,快进来,我跟爸已经等一个早上了。”谷母尤其的热情,扯着华慕言的手臂向客厅里拖去。而走在他们身后的谷柏信却是一脸的深沉,像是心里做着一个重大的决定。

    “对不起,忆锦昨天说想吃城东的那家点心,我就起早去给她买了一趟,没想到那家那么火,我排了好久的队伍。”

    华慕言随着谷母落座,攀谈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谷灵安的影子。

    三人落座,仆人送上了一壶茶水还有一些切的整齐的水果。

    “咳咳,忆锦那边恢复的还好吧。”谷柏信这几天也在身体的恢复中,所以没有去医院看过华忆锦,但是分明他扔出这句话只不过是一个抛砖引玉,华慕言知道他今天被叫来,多半是跟谷灵安的婚姻脱不开关系。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谢谢爸爸的关系,但是您找我来应该不是这个事情吧,有什么话您大可以直说。”

    谷柏信脸色一紧,想两家的事情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自然也不必兜那么大的圈子,“的确,我想问问喝灵安的事情。”

    “哎呀!这还有什么好问的,阿言这孩子在我们身边多少年了老头子还不了解吗?阿言是个重情义守信的人,他一定会娶我们灵安的对不对?”

    “对不起,妈妈,我真的不可以娶灵安。”

    华慕言语气里有些愧疚,但是他还是照实说出了心里的话。

    谷母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对待背信弃义之人的表情,而谷柏信似乎没有那么激动,只是嘴角一勾,一边点头一边轻轻的笑了两声。

    “阿言!怎么能这么办事呢!过河拆桥,也不怕会得报应!”

    谷母顿时就沉不住气,她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急的在茶几前来回打转,“华慕言,爸爸为了忆锦的事情前前后后做了两次的手术,就别说辛苦不辛苦,难道不知道在国内,目前只有爸爸才能救的妹妹吗?”

    华慕言不语,他的眉头紧紧的锁起,接着又听见谷母接二连三的抱怨,“是!我知道不喜欢我们灵安,但是也不能为了忆锦的事情去利用我的女儿,我们谷家也是坚决不允许的!”

    “行了!”

    一声低喝打断了谷母尖锐的咒骂声,谷柏信瞪了谷母一眼,谷母就执拗的一转身,背朝着这两个男人坐在一边。

    嘎吱一声,很轻。

    二楼的门裂开了一个缝隙,华慕言向那个方向扫了一眼,正看见谷灵安红肿着双眼悄悄的注视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