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刚刚走的时候,尤孟想可以自己穿睡衣。

    帅尤尤的生活自理能力,确实也再前几恢复到了可以自己穿衣服的程度。

    但是今,原本应该已经穿在尤孟想的衣服上的睡衣,还在被子上面“躺着”,根本就没有“奔向”自己主人的身躯。

    醋谭走到尤孟想的床边,用左手揭开了一点被角,没有把被子整个拉开,只是右手伸进去,摸了一下尤孟想背部的床单。

    醋谭手摸到床单,床单和之前的那件睡衣一样,已经是湿的了。

    “你等我一下,手尽量不要抓这么紧,你的右手有伤,也不能用右手抓着左手。等一下我的手给你抓,你坚持一下,我一分钟,最多一分钟就能回来。”醋谭一边,一遍飞奔着离开了主卧去开自己的行李箱。

    醋谭觉得自己实在是笨得可以。

    恨不得4时把自己绑在身边的人,连着两次让自己去隔壁睡觉,她居然就没有觉得有异常。

    她要是反应不过来的话,帅尤尤今晚上就打算这么在床上躺着?

    这是要疼多久?雨下多久就会疼多久吗?

    即便不疼了,他也没有可能自己换床单。

    醋谭意识到尤孟想是因为左手疼得没有办法忍受,才故意把自己骗出去的第一反应,是有点想要他两句。

    但伸手摸到整个背部都湿掉的床单,醋谭除了心疼之外,就不再有其他的感觉。

    刚刚从洗漱室出来,整件睡衣就已经湿了的情况下,尤孟想还若无其事地和自己聊了那么久,这得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醋谭知道尤孟想是怕她担心,可是,有事情自己一个人扛,还要她这个女朋友干什么。

    别的职业的也就算了,她好歹也是一个医生,怎么都能有点帮助的。

    经常性的剧烈疼痛,是一件会让人产生绝望情绪的事情。

    特别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的前提之下。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很多人,明明知道强效的镇痛药是会让人上瘾的,还是没有办法不吃,而且越吃越多。

    之前教授在看尤孟想左手的影像报告的时候,过也可以采用中医的辅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