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醋谭,甚至忘了感觉一下,把自己的手,搭在尤孟想的背上是什么感觉。

    d的皮肤这么好,她怎么就不知道趁机做点动作,顺便摸个一下两下呢?

    光明正大,可以对美男动手动脚的机会都送上门了,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这简直亏大发了啊,有没有?

    她这是有多傻?

    右手拿着剪刀已经够傻了,都已经摸到了还毫无作为的左手,简直比拿着剪刀的右手还要愚蠢一万倍。

    醋谭反应过来之后,又被自己脑子里面忽然涌现的这许多花花肠子给再度惊呆了。

    她明明只是帮忙给病号换件衣服而已啊,好的无欲无求,好的禁欲系女神呢?

    好的就算把一整个“联合国”的美色都放在眼前,都无法动摇足坛把自己打造成一台学习的机器的决心呢?

    好的心如止水除了去修道院就只能去尼姑庵呢?

    简直了,上一次看人一眼,就想把人给扑倒,都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呢?

    怎么还是会被尤孟想的颜值给彻底“打败”了呢?

    她可是醋谭诶,是那个把一整个“联合国”的帅哥,都毫不犹豫地丢在了lersey的醋谭。

    她明明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明明就已经是一个非常有深度而且严谨的牙医系学霸了。

    怎么一遇到尤孟想,还是“残疾”状态的,她就又变得和初中那会儿一样肤浅了呢?

    “嗯,病房的这张床不错,你值得拥有。”醋谭见尤孟想拿特别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就一脸严肃地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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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都喜欢“躺尸”,什么也不用干,就大字形地往床上一躺,一动也不动的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