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很喜欢孟雅琼,可是自己当时逃离地那么决绝,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有打过。

    醋谭原本还以为,她时隔这么久,再次给孟雅琼打电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很生分,但却一点都没有,孟阿姨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让人想要亲近。

    “出事的时候能陪在身边的都是最亲的人,想仔不是他和那个叫任意的同学一起去瑞士吗?他的同学呢?”稍微冷静一点下来的孟雅琼,终于开始想起一点别的事情。

    “孟阿姨,任意他也受伤了,他是手骨折,不怎么严重,也不需要做手术,他刚刚有过来一下医院,这会儿去帮尤孟想收同学拿行李去了。”醋谭用尽量简洁的语言,让孟雅琼放心。

    “这样啊,任意也受伤了啊,我早就和他让他看着尤孟想,不要去玩那些危险的运动嘛。

    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回头就给忘了。

    还是醋同学你比较靠谱啊。

    上一次,想仔出事的时候,是你不见了。

    任意去医院看他的时候,还你人品低劣不负责任,我看他自己才最没有责任感的。

    一个男孩子,明明答应好了的事情,回头就给忘记了。”孟雅琼对任意没有尽到监督尤孟想的责任

    “上一次出事?”醋谭不知道孟雅琼指的是什么。

    尤孟想上一次出事的话,的是他的手吗?

    为什么尤孟想出了事,任意会莫名其妙地扯上她?

    醋谭有些不能理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醋坛犹豫了一下就开始发问:“他上一次出事是什么时候?”

    醋坛最善于变着法子给和自己亲近的人取昵称了,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例外。

    叫“尤孟想同学”怪怪的,喊“我们家想想”就更加怪怪的。

    想来想去还是,还是装满了古人智慧的代词比较好用。

    “他啊,就你成人礼那,跑去和人打架。

    最后弄得左手粉碎性骨折,光住院都住了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