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严宇笙来到车边示意她下车。

    “嗯。”

    乔阡婳跟着严宇笙一前一后走进房子,房屋的老管家已经等候多时了。

    管家是个花甲老人,灰白色的头发,眼角与脸颊的皮肤微微下垂,带着细边框眼镜,穿着标准的管家装。

    管家带他们走进的房间,并不是画展厅——那个犯罪现场,而是后面的大客厅。

    “我姓李,20岁就在这工作了。”李管家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和善的看向他们。

    “这个房子平时就只有你在照料吗?”严宇笙问道。

    “老夫人平时很少出门,自从一年前老夫人生病了以后,就请了韩沁来照料。”李管家指了指不远处在楼梯上打扫的女人。

    顺着管家的手方向看去。叫韩沁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出头,外貌平庸,但手脚麻利,看着这光洁的大厅就可知。

    只见她拿起拖把提着沉甸甸的水桶慢慢向楼上走去。

    “对了,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乔阡婳转而问道。

    “唉,老夫人得的是一般的咳喘。那时候去医院检查,问了很多医,吃了很多药,可就是好不了。”李管家无奈叹口气。

    听管家解释,一楼原本是一个大楼层,因为办画展的缘故,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是展厅就是案发现场,后一部分由玻璃围墙隔开仅在中间有一扇自动门通过,最左边与最右边连接着上二楼的楼梯。

    “李管家,带他们上二楼吧。”一个身着黑色无袖裙的女人在二楼楼梯口出现。管家说那人是老太太的孙女陈溪韵,老太太四十岁才有陈铭容和陈铭新两子,小儿子陈铭新在一场飞机失事中遇难留下独女陈溪韵,也这家里唯一的女孩。老太太平日性子冷,但对孙女特别关照。

    陈溪明是大儿子陈铭容之子,在大儿子陈铭容在国外期间,国内公司的大小事务应当交于大孙子陈溪明,而老太太却全权给了孙女陈溪韵处理。就等于间接性为失去父亲庇护的陈溪韵在陈氏集团谋得了一席之地。

    “是,小姐。”

    “我们上去吧。”严宇笙望向她道。

    “嗯。”

    二楼是老太太的卧房,与一楼的现代简约不同,二楼的古色古香更像是带他们穿越到了民国时期。

    “警官,来调查案子,要咖啡?”陈溪韵看上去就是一个典型的女强人,五官并不精致,略为普通,但画上端庄的妆容再加上她自有的一股傲气,还是有让男人为之倾倒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