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收回目光,说:“沈姐,这事可难办了。我能看什么?如果不让我看,我怎么给换药?这可是麻烦了。”

    沈梅说:“胡闹。我受伤的地方是膝盖,又不是大蹆根。盯盯地看那里干什么?”

    我浮现出几分无赖的样子说:“我说沈姐,的膝盖和大蹆根就差这么近,我怎么能保证我不看那里?再说我看一眼又怎么了?”

    沈梅想要翻身下床,就哎呦一声,说:“周凯天,别跟我胡言乱语。赶紧去我卧室去药。在床头柜的下面。”

    我马上收回那双贪婪的目光,对沈梅说:“好。再坚持一下。”

    马上转过身走到隔壁的卧室,看到床头柜的下面的确有一瓶黑糊糊的药酒,沈梅说的就是这个。我拿过药酒刚要走出去,就看到那张床的底下,有一个女人用的身体按啊摩器,我拿起来一看,我这个大男人的脸都为之一红。但马上一想,沈梅的老公常年在外做生意,她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需要解决问题,不用这东西咋办?也比被刘岩那样的东西弄着好些。

    我又把那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就看到沈梅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脸色一红,愤愤地说:“周凯天,我让拿药酒,可是在看什么?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我装成一脸懵逼的样子说:“沈姐,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没见过?”

    沈梅又骂道:“滚的,赶紧给我敷药。今天把我弄成这样,我可饶不了。抱我上到牀上去。”

    我马上答应说:“那是没问题。”

    抱起沈梅,把那娇媚的身子放在牀上,打开那瓶药酒,把药酒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均匀地在沈梅的膝盖上揉捏着,沈梅嗯嗯了几声,忽然说:“我觉得这个方法更好些,的手上有热度,让药酒的威力更能挥发,那今天晚上就别睡觉了,就这样弄。”

    我心里叫苦,心想,这样弄上一晚上,别说自己睡不了觉,就是这样的姿势坚持一个晚上,那也是很难做到的。这沈梅倒是很舒服,自己可是太遭罪了。

    沈梅看到我不痛快的样子,也是要报复他,就说:“怎么,不想啊?不这样弄都不行,不然明天我的没法上班了。赶紧的。”

    我无耐地说:“好,没放心,我保证明天早晨按时上班,只要这样做管用。”

    坚持了一个小时,思想也慢慢的溜号了。也许是这样的药酒加上自己的揉捏,让沈梅没了疼痛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睡了过去,而一旦睡过去,自己的什么姿势就完暴露在别人的眼前。我马上想到牀上的那个按藦的东西,终于看出,沈梅一颗寂寞的心和一颗被欲忘搅动的不安分的身子。

    过去有没有圣贤,我不会知道,但我早就看透了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出现所谓的圣贤,不管看上去多了不起的男人,在背地里都在做着喝美酒,抱美人的天下似乎最享乐的事情。一个人期待成功,不就是图这些吗?现在早就不是道貌岸然的时代了,发泄自己的欲忘,就是这个时代的主题。

    忽然,一股从未有过的想法,在我的心里陡然冒了出来。这些日子也是太郁闷了,跟过去在龙大集团那种热闹劲儿没法比,云姐也不是过去那个云姐了,似乎就想一心上位,实现自己的野心,我现在憋的难受,何不趁这个机会让自己发泄一次,想必沈梅也不会真的拒绝。

    手从沈梅的膝盖上移开,慢慢的向上发展,那里是一片女人的……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奇巧无比的事,就在我经过一番灵魂搏斗,正要把自己的手向沈梅那地方探去的时候,手机就毫不留情地响了起来,我这个气呀,这个电话来的也真是太不长眼,什么时候打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沈梅其实并没有睡着,她只是闭目养神的样子,其实是在享受一个男人的愉快。如果我做出大胆行为,她也是可以接受,并且也是欢迎的,但这样隆重的事情,总是需要一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