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韶光易逝,自太子被废自裁后,又过了三年时间。

    这三年里,福宁一直与赵元宰生活在这西山别院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的平淡却也踏实。

    这一日,福宁从午睡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的想要起身,然而腰间勒着的窒酷却让其动态不得。

    福宁无奈地叹了口气,扭阿扭的侧过身子,在他耳边抱怨的嘟囔着:“松开啊,松开啊,我要下去。”

    对方呼吸平稳,装聋。

    “快点啊,我很急的。”

    对方继续装聋。

    感受着膀胱内的急切需求,福宁咬了咬牙,凑到男人的面颊旁,么么么……地连啾三下。

    再然后,手臂打开了。

    福宁眼睛一亮,赶紧飞身下去。

    解决完了个人的生理问题,也没有什么睡意的福宁,没有再回去,而是站在窗边欣赏起了外面的大雪。

    是的,现在正是寒冬,而且还刚刚过完年。

    “今年的雪真多啊。”福宁看着窗外铺天盖地几乎连城一片的雪花,脸上涌现出了一抹担忧来:“我听胡纪说,外面已经闹起了寒灾。”

    古代的时候,其实最怕的就是各种天灾。

    干旱、洪水、地震、台风、火灾、疫病、

    这些放在福宁那个讲究科学的时代都不是能够轻易解决的问题,就更不用说是生产力及其低下的现在了。

    “是啊,据说冻死了不少人呢!”佳惠体贴的往福宁手里塞了个暖炉,并且紧了下她身上披着的裘衣。

    福宁闻言果然越加忧愁起来。

    似乎是不想看见主子如此难过的样子,佳惠及时的转移了话题,她有些高兴地说道:“夫人,今年的宫宴,皇上召了殿下与您一块入宫,这是不是代表,殿下快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