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森冷的话落在耳边,她的心沉沉下坠,坠入冰寒彻骨的深渊。

    李烬宵在床底下,看到李云临脱了靴,双脚上了床

    床上一阵微弱的动静过后,李云临轻声细语的说:“你吃了什么,这么甜。”

    天歌没有说话。

    李烬宵的心如万蚁啃噬般密密麻麻的疼,他紧握的拳头中,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明白吗?”

    她的话一遍遍的在耳边回放,他咬碎了牙,把就此出去跟李云临拼个你死我活的冲动压抑下去。

    床上,李云临斜躺着看她,微凉的指肚抚过她苍白的唇,吻了吻她眼角决堤的水珠。

    “他忍得过今夜,我就放他走。”

    得到这一句承诺的楚天歌稍微宽了宽心,压低了声音道:“我求你,别太过分了。”

    李云临笑出了声,握起她的手往被褥深处带。

    “帮我,若是不愿,那便用嘴吧。”

    楚天歌光听他的污言秽语,就一阵胃酸上涌。她想扶着床沿干呕,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烬宵听到了会难受。

    她转过身,主动抱住了李云临,在他耳边极轻的说:“你今夜放过我们,出了月子我把自己给你。”

    李云临并不想听她这种惯用的鬼话,还欲开口说些羞辱的话,她的双唇堵了上来。

    他呆滞了片刻,后紧紧抱住了他,用自己的最温柔最细致的一面去迎合她。

    她的柔软将李云临所有的尖锐都生生被磨平了去。

    李云临本该因她的主动而欣喜,可心却疼得像被凌迟一般。

    良久,他终于先推开了天歌,“够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