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有了。”

    呼楞铁和阿春已然失望的面色跃起一抹惊喜,侧脸对着犹自出神的叶念安兴奋地念出了声来。

    “现今是何历日?”叶念安双眉紧纠,面色并未随之缓和多少。

    “大义宁国,杨干贞,九三七年至……”

    正同步念着柱身僰文的呼楞铁和阿春二人,被叶念安幽幽传来的问话倏得刹住了口中念词。

    斜首而望,发现叶念安已不知何时已走了回去,正扒在岩地草丛中搜寻着什么。

    “叶兄,叶兄……”

    阿春蹭蹭跃至叶念安面前,似是已明白他的用意,俯耳轻声道:“最后一根岩柱应是第十八代南诏王,只不过……”

    “生卒不明。”阿春满面疑虑,似有难言之隐。

    “小公子,小公子,这最后一根就是那月隐阁的族长啊!”

    呼楞铁狮声一震,惧意包笼着除阿春外知晓内情的叶念安二人。

    停在杂草石堆的两只草,忽然又快速动了起来,仿佛在找寻着甚极有力的佐证,满头流汗的叶念安继续往左首移动着。

    至第十三代南诏国王的僰文记录之后,柱身均再无记戴。

    叶念安方才在第十一代对应的圆柱前,根部挖有供奉金瓶的圆坑。

    脚下那对硬硬的金瓶,应该就是十一代周诏王的双耳金瓶。而十三代往后的几根光滑柱身,黑岩根部不见石坑。

    此下被呼楞铁一喊,二人腾的跌坐于地。

    叶念安心下快速掐算着,西南坤位,黑岩神像群立,与艮相对,遥视东北。活门只此一道!

    想到此,叶念安嚯地直起身,向身侧二人提醒道。

    “快上马,往东北方向走,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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