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上穿一袭华丽白衣,足下蹬一双白色靴子。

    往脸上看,这个人长得就一个字:帅!

    两个字:好帅!

    三个字:帅呆了!

    不但人长得帅,他还带着一种从容镇定的气势,这种感觉并不霸气,也不是那种雍容华贵,但偏偏让人看到他之后就觉得无比安心,似乎在这人眼里,世上没有什么能打破他的淡然。

    那身衣服如果穿在别人身上,顶多就显出干净而已,但是到了他身上,却透出一种无法言表的优雅。

    这人并不年轻,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但是面皮白净,五官极为端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也梳理得非常整齐。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洁白羽毛编成的羽扇,中央镶嵌一块绿色宝石,给他整个人又增添了几分从容不迫的气度。

    这个人受伤不轻,但是哪怕是吐血,也无法破坏他那种达到极致的优雅。

    他用羽扇护住心口,吐了三大口血之后,很怡然自得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带着香薰的纸巾,极为自然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看那动作,就像在自家一般,根本不像是在荒郊野外受重伤的样子。

    他擦完了脸上的血,扭头看了看杜阳,嘴角露出一抹自然的微笑:“呵呵,让小兄弟你看到了我这幅样子,真是吓到你了……”

    杜阳头一次见到重伤到如此还能微笑谈吐的人,不禁也生硬地笑了笑:“敢问这位大哥,我看你好像受了伤,要不要帮忙?”

    此人抿嘴轻轻一笑:“也好,相逢就是缘,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杜阳小心地走近,这才发现,这人的伤势比想像的还要重得多!

    他没有皮外伤,全都是内伤!骨头有七八成都已经碎裂,难怪他“坐”在这里一动不动。

    不过,骨头碎了七八成,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站起来也是不可能的,杜阳叮嘱他原地等上一等,自己回到摩托里,拿出了特效的疗伤药。

    回来给这个白衣人灌到了嘴里。等了不长时间,就听见他的体内一阵乱响,那些断掉的骨头,慢慢地愈合了大半。虽然愈合,但看他的状态,却是十分虚弱。

    白衣人这才缓缓站起,向杜阳道谢:“多谢小兄弟!其实我原本也是有疗伤药的,但是这一路上已经用光,才遭此窘境。”

    “敢问这位大哥,为何来到这种荒山野岭?”其实杜阳这是一种试探,在这种地方能碰上这种人,本身就是很可疑的一件事。再加上刚才那个威力惊人的爆炸,这人没被炸死,连衣服都没脏,却弄出一身内伤,总之没有一点正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