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暖被这问题问得无语,心想:合着就自己一个人在心虚,人家就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末了,受不住这尴尬的沉默,她索性咬了咬牙强硬几分道:“劳烦容主任你以后都从这里下车,走进去。”

    后面三个字被傅暖说得咬牙切齿,容与都怀疑她是不是咬掉了舌头。

    男人面上一冷,勾了几分威胁的笑弧靠近:“你要我走路?”

    被耳边的热意撩拨的缩了缩脑袋,傅暖慌张的眼神游离不定,心里却腹诽道:容教授的脚是金子做的么,走两步会怎样?

    不过,这话她可是没胆子说出口。

    车内的气氛就这样僵持不下,直到傅暖觉得自己鼻尖上都要冒汗了,才听耳边的男人传来一声轻笑。

    她下意识的抬眸望去,只见男人的神色满是嘲弄,眸中更是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玩味,慢悠悠的睨了她一眼,对上女人的眼神,他薄唇轻吐——

    “只有心虚的人,才不敢见光。”

    傅暖:“……”

    她咬了咬唇,愣是郁闷得喘不上气来。

    “还不开进去。”

    听着身边的男人语气淡漠的吩咐一句,傅暖心想:还真是把她当司机使唤了?

    于是,五分钟后。

    鹭大迅速传开了一条爆炸性新闻——

    新来的殿堂级、高颜值、高学历教授竟然坐傅暖老师的车来上班!

    ……

    当傅暖顶着脑袋上被投射而来的各种目光,艰难地回到办公室时,周围的议论声还是没有消停。

    就连安竹也在看见她之后,立刻从老师的议论圈中凑上来,笑得揶揄:“哎,你跟咱们的金牌主任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