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难度?这名字起的多别扭啊,还不如叫新希望呢。”虎子扑哧一声就笑了,边乐边说。

    小伙子被笑的脸有点儿红,解释道:“不是那个新,我是辛弃疾的辛,楠是楠木的楠,度是度化的度。前几天遇到了大师点化,如今找大师解惑来了。”

    虎子听完又笑了起来,还想再说两句,被旁边的武长河瞪了一眼,于是就闭嘴了。

    我摇头苦笑,心说真是一物降一物,虎子那二愣子性格,连他老爹都未必管的了他,偏偏怕这个便宜师兄的。

    欣楠度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来了,就是我准备回家在火车站碰到的事儿,当时那个老骗子还自称鸿钧老祖上身来着。老骗子身上的黄皮子,也被胡菩淘给拿下了,现在还在我堂营的刑殿受罚呢。

    宝儿他们几个听的不明不白的,我也没有解释,一边开门一边跟他说:“原来是你啊,是不是遇到啥事儿了?进屋说吧。”

    进屋后,我自顾自的先把营堂展开,将堂单贴在正对面供桌的墙上面,然后开始布置各种摆设。将善恶杖摆在堂子正中的小架子上,这也是我师父跟我说的,让善恶杖吸收香火的同时,也免得接触污秽。

    欣楠度看屋里这么多人,还有武长河穿着一身的道装,显得挺局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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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大嘴一撇,问他:“我们都是看事儿的,遇到啥事儿了,你就说吧。”

    谁知道欣楠度想了想,犹豫的跟虎子说:“那个,我是跟大师结的缘,我还是等大师忙完了跟大师说吧。”

    他一口一个大师的,弄得我挺好笑,虎子热脸贴了冷屁股,也显得挺无语的。

    我这边摆好了灯香瓜果,正在上香,欣楠度凑过来,指着药王娘娘像问我:“大师啊,您供的这是哪尊神像啊?我咋没见过呢,我能在你这请一尊一样的不?还有,这棒子是干啥的啊?树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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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理他,先给药王娘娘上好了香,然后又给堂营上了香,最后恭恭敬敬的拜了几拜。

    随着我的上香,原本安静的堂营顿时活络了起来,教主还在殿里修炼,年轻些的仙家纷纷排着队出来吸了口香火,然后从堂营里走出来,化作巴掌大小坐在供桌上看热闹。

    我转身笑着跟欣楠度说:“这尊是药王娘娘,没有缘分可请不来。说说吧,遇见什么事儿了?”

    他听我这么一问,顿时鼻子一抽,红着眼睛跟我说:“大师啊,你可快救救我吧,我都快被磨疯了。”

    我无语了,你这啥也没说,让我看个六啊?我无奈的跟他说:“具体什么情况,你先讲讲啊,啥也不说我咋帮啊?”

    欣楠度一愣,问我:“以前的大仙儿看事儿,都不问的,掐指一算就知道咋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