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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推开寝室的门,发现李鹏与老崔和吴跃正在斗地主。

    三人脸上都贴了不少纸条,看来又是在穷玩儿。老崔一边沾着唾沫把纸条贴在吴跃的眼皮上,一边不满的跟我说:“天赐啊,你这两天都忙啥去了?脱离群众的同志可不是好同志啊。”

    我苦笑一声,我也没有办法啊,最近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估计接下来会更忙,还有一堆事情没有收尾,完事儿后就得准备开业了。

    当初报名的时候我们四个说了,接下来的三年要整天混在一起,这下一看,才一个学期不到,我就已经没啥时间跟他们混了。

    李鹏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情绪不怎么高,故意笑着问我:“天赐,风水看的咋样了?”

    我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说:“挺好,这回真的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哪里话,是你帮的我。”李鹏笑了笑,然后把手里的牌扔在了床上,说道:“不玩儿了,不玩儿了,难得咱们哥四个今天凑得齐,出去喝一顿怎么样?”

    老崔跟吴跃一听这话立马就兴奋了起来,纷纷开始穿鞋,吴跃一边穿一边问:“你俩刚才说啥呢?看什么风水啊?”

    “先吃饭,边喝边聊。”李鹏回答的同时,已经穿好外套了。

    我左思右想,还是跟李鹏建议道:“像你说的,好不容易凑齐了,咱们也别出去吃了。今晚上就在咱寝室,涮锅子咋样?我给你们露一手!”

    李鹏赞同我的说法,吴跃却笑话上了:“涮锅子有啥好露一手的,就是他娘的把菜往锅里扔呗。”

    “说的简单,你丫的煮的就没有天赐煮的好吃。”老崔接过话茬反驳道,他俩已经形成了习惯了,一个说话另一个肯定拆台。

    我们四个一路说笑着奔夜市儿去了,不得不感慨,我们寝室的地角实在是不错,穿过一条街就是闹市区。现在我们都忘了这寝室是澡堂子改的了,要是现在校方说把我们迁回校区,我们还不乐意呢。

    我们四个溜达了半个多小时,除了羊肉卷、青菜、海鲜啥的以外,还买了点儿烧烤,又搬了一箱哈啤。

    回到寝室后,电磁炉上用铁锅烧上水,又在里面扔了点儿大枣枸杞啥的,我开始去扒虾,给三位大爷砸虾滑。

    等我全准备完毕后,他们三人已经喝了一瓶多了,满桌子的签子。说好一人三串的大腰子,这仨牲口一串儿也没给我留。

    一边吃着涮羊肉,一边喝着酒,小日子美的不行。

    老崔干了一杯后,打着隔问我:“天赐啊,你小子跟老四这两天忙叨啥呢?咋老没影呢?说,是不是发展啥副业去了?”

    我苦笑一声,还真是发展副业呢,稀里糊涂的去了趟李鹏他家的殡仪馆,然后换了个一年半租期的商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