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谦这边刚上车没一分钟,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您好,哪位?”

    “秦老弟啊,这麽快就把老哥忘了?”

    “不好意思啊田部长,我没您号码。”

    “哈哈哈,跟老哥还客气啥?怎麽?不跟你喝酒就不肯我老哥了?”

    田永言今天异常开心,一是昨天因为秦鸣谦的诗一扫之前抑郁之气。

    二是今天他去新来不久的省一号方贤那汇报工作的时候,昨晚的事已经传到了他那里,还说等诗裱好後去一起欣赏欣赏秦鸣谦的新作。

    大佬们的一举一动都有着很大的意味在里面,这等於是藉机拉拢他,所以田永言感觉秦鸣谦是他的福星。

    “怎麽会呢田老哥,只是刚刚没反应过来。”

    “这就对咯,下午的事知道了吧?”

    “嗯,上午郭处长已经通知我来,下午三点。”

    “那就好,到时候我让小胡去接你。”

    “不用那麽麻烦,我自己去就好。”

    “下午方书记也会到场,让小胡去接你我也放心。”

    “方贤书记也到?”

    在前方的出租车司机只听到秦鸣谦说话,只听他拿着电话,一口一个部长,处长,最後更离谱,新上任的方书记都出来了。

    於是忍不住撇嘴,并且心中警惕,上次他遇到个一样拿着电话一顿吹牛的,下车时就赖了自己的车费,一嘴的认识哪个哪个。

    “是啊!方书记可是在我面前夸过你思想觉悟高的。”

    这倒是真话,主要是“三有四为”的高度太高了,“三有”句自不用说,“四为”自张载提出後,便被其後上千年来绝大多数读书人当作毕生追求来实践的,

    在这个时空,提出的时间虽短,但依然被有远大理想抱负之人奉为圭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