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没法问、没法说。

    怎么问,怎么说?

    多尴尬啊!

    魏老作为至尊,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无论国内的各种斗争,还是国际上的云诡波谲,多少黑暗的人心、离奇的故事都见识过,早已变得云淡风轻、波澜不惊,但涉及到自己的亲孙子,他突然就不会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请个心理医生,还是和他促膝长谈,或是完全不管?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对魏老说道:“就因为我执意不肯,甚至让她穿上衣服离开,她才看穿我不是魏子贤,并且跑到院中大呼大叫。”

    魏老的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沉沉道:“陈冰月那边,我会跟她说的,让她不要再怀疑你......另外,如果她还有什么异常举动,你可一定......一定要拒绝啊,然后尽量离她远点,千万别做出

    什么事来......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之前魏老自信满满,认为两个孩子肯定没事,但他哪里知道私底下都这么放纵了。

    现在不行了,他很担心我会给魏子贤戴绿帽子。

    ——真想干什么的话,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也说道:“您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魏老点了点头:“你能到走到今天这步,我对你的人品也很放心。”

    魏子贤的心理问题,魏老暂时没法处理,而且也没到处理的时候,所以他暂时抛开这些,对我说道:“你和宁公子怎么样了?”

    “相谈甚欢。”我说:“我们还约好三天后一起去打猎。”

    “可以,多在一起玩玩,一定要弄清楚宁老的那个私生子是怎么回事,还有萨姆这个家伙究竟在哪......”

    “好的。”

    魏老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而我不动声色地揉了下脸。

    魏老当然看到了,粗声粗气地说:“行了别揉了,刚才是我的错,但我不会跟你道歉的,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给你道歉!”

    魏老嘟囔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