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潇潇似冰敷,野田禾稻全荒芜。农夫心内不知好,公子王孙把酒吃。”

    临着近了,张青才听清了那白日鼠嘴里的哼着的却是一首词来。

    再见那白胜,长得獐头鼠目,细小干瘦回,两片狗油答胡,在面上翘着。就这模样,倒是也附和其那绰号。

    张青也不说话,站直身子挡在那白胜面前,把其面前的阳光遮蔽了。

    白胜微微闭着眼睛,忽然感受身子没了太阳的微暖,当即皱了皱眉,睁眼一瞧,却见一人不知何时就站在自己面前,直直盯着自己,不由心下一惊。

    猛然起身,双脚落地,就是要跑。

    也叫是看清了张青外貌,才发觉此人自己未曾谋面,才是慢了半点脚步,直与其道:“我二人可是未曾见过吧?”

    张青见这白胜的一系列动作,心知这家伙往日里得罪人怕是不少。

    就前头没看清自己之时,怕是就觉有人来找麻烦的。

    心里有数,张青面上还是笑道:“我夫妻二人来的此处,乃是来投奔亲戚,路过听你哼的有趣,才来听得一嘴。”

    听面前的汉子这般说,白胜才安心了心,眼珠滴溜一转,却又有了主意。

    当即就问道:“不知好汉如何称呼?”

    张青即是应道:“在下张墨,人称黑面将军,受了二龙山匪患之苦,才一路来的此地。”

    那白胜见张青面色黝黑,倒是对这称呼不做怀疑,反是笑着道:“在下姓白名胜,有个绰号,唤作白日鼠。”

    说着也是亲近道:“你我二人一黑一白,倒是颇有缘分。”

    可不是有缘分,这一个倒数第三,一个倒数第七,难兄难弟,有缘的很!

    张青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面上还是笑而应之。

    白胜那头却当真似乎觉着张青不错,直又问起道:“那你可寻着了你那亲戚?”

    张青摇头叹道:“未能寻着,怕也是记错路了。”

    这倒是也不稀奇,这年头到底也没个导航,记错路,也是难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