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路线乃绝密,澜苍不可能知道,除非军中有敌军的奸细。

    奸细是谁?

    裴衍笑了一笑。

    带着手下的士兵突围。

    两天了。

    还是没能逃出去。

    饿,渴,累。

    四面楚歌,死路一条。

    冷风刀子般割在裴衍脸上。

    裴衍肚子鼓鼓叫。

    “将军,吃点吧。”

    枯树皮送到裴衍嘴边。

    裴衍摇头拒绝。

    “将军,你多少吃点,”下面人苦口婆心地劝,“您不吃,怎么带领我们逃出去?”

    逃出去。

    这仨字说话的人都不信。

    逃不出去了。

    等待他们的唯有死亡。

    可,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