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

    苏眉笙在心里哀嚎不已,原本以为只是伺候完这顿使臣大宴便可自由。

    “有何不同?”这倒是引起了段景逸的不解。

    “本王自诩是女人的杀手,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惊叹仰慕一片。偏生这位宫女连瞧都不瞧本王一眼,这就让本王大感新鲜。”

    苏眉笙默默地直翻白眼,她见过顾影自媚的人,却没见过如此孤芳自赏的人,哪怕他就是潘安在世,也与她无关。

    段景逸的眼里闪过一丝警惕:“仅仅只为这个?”

    可达布施的嘴角扬起一抹征服:“本王生平还未遇上过无视本王的女子。”

    闻言,段景逸眼中的警惕越加深了,以他对这位金嘉埠的二王子的了解,就是个风流成性,花名在外的浪荡公子,凭着一张无人能比的脸,祸害了不少女子。

    若是他看中了别的宫女,段景逸还不会如此担心,可偏偏看中的就是苏眉笙,这让他就不能坐视不理。

    “可知她是……”

    段景逸的话还没说完,苏眉笙就紧忙说道:“奴婢是礼仪司的花枝。”

    “花枝?”可达布施念着这个名字,“一花成枝,独占鳌头,不错,不错。”

    苏眉笙强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一丝谴责在段景逸的眼中掠过,最终消失于无形,他似乎明白了苏眉笙的用意,故作不快的责备道:“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份,花枝,快下去。”

    “是!”苏眉笙巴不得溜之大吉。

    谁想,可达布施忽然说道:“慢着,本王替她求个情,就让她留下伺候吧。”不知为何,对这位名叫“花枝”的宫女,他总感觉她很特别。

    只要是女子,不论什么身份,见了他都像蜜蜂黏上了花朵,甩不掉也赶不走,烦不胜烦。

    可这位宫女看似胆小怕事,言语态度之间却透露着一股仿若他是毒蛇猛兽般的躲避,这让他兴趣大增的很想一探究竟。

    远来是客,段景逸再不情愿也只能点头,眼眸中有着难掩的担忧。

    希望再次落空的苏眉笙只得认命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