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远远地翻了个白眼,“不活啦?我掏出一百条来,那是要吃鱼还是要卖鱼啊?!而且也不是说有一百条,这一百条的鱼鳞在烧烤之后都会变成文字啊!”

    “哇哦!”沈灵儿听着稀奇,他此刻不想什么师父队伍人数的多寡,他只想见识见识那东泽鱼是什么模样!“师父,您还有东泽鱼吗?”

    “呃……”丹歌摇了摇头,“我就带了五条,还是我离开长白时……”说着丹歌忽然一拍脑袋,“我这才想起来,我需让那紫气再回长白山一遭!”

    “怎么?”子规问道,“难道紫气没有带回来你沈家得到紫气的年限?”

    “应该是带回来了。”

    “应该?”

    “应该吧。可老龟生性谨慎,在紫气上设置了时限,等我那日想起来时,紫气上的讯息却已是消失了。”丹歌解释着坐起身来,将身中的紫气打入地下,让它再次奔赴长白而去。

    子规则道“其实问讯你沈家紫气时间的意义已是不大,我们既然在风家老家主的迷失之中找到了有关紫气的部分,显然你沈家的紫气和这风家之事多有关联,那紫气必是得于十九年前亦或三十年前。”

    丹歌道“知悉了年限也没有用,我们要搞清楚的是这紫气和杳伯院后的黄草青虫有什么关系!可风家的谜诗似乎也说清楚什么东西,就好像风家瞒了我们一招似的。”

    沈灵儿在一侧见丹歌子规的话题离东泽鱼越来越远,他忿忿地缩在被子里,背回了身去。

    子规点头,“你说的对。”

    “嗯?”丹歌望向子规,“风家真得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他风家既然找我们做事,又说什么权委托,这时候瞒着,对他风家也没什么好处吧!”

    “不急。”子规笑了笑,道,“今晚我们去六长老家,显然六长老早在家中了。那么显然风和与风标也早就找过了长老返回了正堂,而风标没有直接回家,显然是风和在给他交代什么。也许这交代的内容之中,就有着风家隐瞒我们的那一部分。”

    “这样看起来,我倒不觉得是这隐瞒的部分不可相告,反而倒像是风和在为风标加筹码。”丹歌道,“只要风标攥着这一点,我们就不会弃置了风标。可我们是那种随意抛弃伙伴的人吗?他就没看出来我们对风标喜欢得紧?”

    “风和他又当父亲又当母亲的,为风标安考虑,倒也可以理解,毕竟风标是他的心头肉,不容有失。”子规道,“我们不看风和的态度如何,只看风和的态度,如果他也把这一部分当做保命的绝招藏着掖着,那……”

    丹歌有些不开心,“那就是他风标还防着我们了!”丹歌望向了沈灵儿,“你说你引师父是那样的人吗?”

    沈灵儿听到相问,又只好扭回头来,摇了摇头,“一定不是啊!可师父那东泽……”

    丹歌已抢着说话,“对,一定不是啊!那风和家主可真是多虑,他也不想想信任从来是相互的,他给了风标这一招,风标如果防备着我们,我们不也就防备着风标了吗?!”

    “哼!”沈灵儿轻哼一声,又背回了身去。

    子规伸指指了指丹歌身后,示意沈灵儿生气啦。但口中与丹歌的对话依旧,“出了风家,这防备与否,也就能见分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