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标说着竟一时装做了楚楚可怜,低眉颔首中,明眸稍抬,暗暗透露风情。得益于他稍显柔弱更衬俏丽的容貌,此一时装得女人般似风情种,却也不令人生厌。

    击征抿嘴叉腰,最后朝着风标深深地翻了个白眼,“你可消停些吧!此番我算是了然了,你才是那輮术的泉源!”

    丹歌子规两人下了床,疑惑地望向了击征,“柔术?”

    “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这么个輮术!”击征解释道,“而风标曾言,你是这輮术的行家里手!”

    丹歌闻言想了半天,才理会了其中的意思。他对着风标一指,劝向击征,“你需离他远些呐,他风家历代宗室都有诅咒,男子娶妻,妻子命难久长。他父亲有意在他这一辈破了诅咒,于是想择个贤婿,将其和风标撮合一对儿。他对你如此上心,必是瞧着你不错,可堪驸马!”

    “哦!”击征猛然大睁双目,“这可当真?虽说世界瞬息万变,但我没曾想你的父亲这么通达!”

    风标瞪一眼丹歌,“本是玩笑之语,怎么到你这里越说越真了?!”他忙转向击征,“你别信他的,这是没有的事儿!”

    击征将信将疑,他望向了子规,“你说呢?”

    “啊……”子规正待说话,却被风标一把捂住了嘴。

    “你最不该说!”风标忙道,“你本是随意编纂的噩梦,都能应在荒身上呈然真实。你若说了什么,我怕那又成了现实。”

    子规扒开了风标的手,笑道“我本想替你说话呢,你也是不容我说?”子规说着朝击征挑了挑眉毛,“证明清白他尚不让我说,他的心思,你可懂了?”

    “懂了!”击征连连点头,“日……,往后,我需离他更远些!”

    风标在床上悠悠一叹,“怎么是我被你们三个针对了呢?不该是我们三个老人欺负击征这一新人么?嗯?”他稍显幽怨地望着丹歌,满是不懂。

    “起来吧!”丹歌笑着一拽风标,“你自己挖了的坑,怨谁!”

    风标起床,四人出了屋门,向这家户一家转账了银钱,而后就齐齐离开了这人家。四人转道向北,城中找了一处偌大的酒店,择了一个雅间,点了不少的菜肴,就此吃喝起来。吃喝完毕,时至傍晚七点多钟,天色渐暗。

    四人随意在城中闲逛,在天色然黑下来时,恰是来在了泰山南簏的岱庙之前。

    岱庙,俗称为“东岳庙”,这东岳庙始建于汉代,为历代帝王举行封禅大典和祭拜泰山神的地方。四人自正阳门入,直赴天贶殿。

    天贶殿雕梁画栋,贴金绘垣,丹墙壁立,峻极雄伟。时值夜晚,有明月照下,映在殿顶,金黄琉璃暗放幽蓝,似真似幻。一轮明月在背,天贶殿宛若额刻“宋天贶殿”的七目神明,仅将额目浮现大地,而神光皓皓,最在风尘里,最在宝相中。

    丹歌子规等人作揖敬香,香烟袅袅而起,汇集在天顶幽蓝之中,玄玄妙幻,宛若神祗驾云。虽然此时天贶殿殿门关闭,但其内东岳大帝受尽香火,即在这香烟缭绕之间,焕焕虚影,光耀在蓝光之中,显圣在神云之上。

    见到此等异象,丹歌子规等人连忙躬身行礼,神影在上,不发一言,不动一毫。虽然如此,丹歌子规等人也觉神明无假,连忙上拜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