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同事不知怎么得罪了宝贝乌龟,小家伙吊在他手上,怎么哄也不下来。

    孙同事脸青了大半,还没说话,就被牧柏大少爷一句“这只乌龟属于我”堵了回去。

    青年没明说,但都说乌龟属于他了,谁能动,谁敢动?

    人不如龟。

    孙某青着脸,对着罪魁祸首却什么都不敢做,还得轻拿轻放。

    两个饲养员姗姗来迟,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道德,但好在被咬的人不是牧少爷,不然后果无法想象。

    两人轮番拿着吃食和小玩意试图让乌龟松口,结果轮番败下来。

    不能用一点过激措施,进展完全停滞。

    似乎原本要展开什么活动,陆续有少爷小姐进入宽阔低调的房间。

    但现在一片混乱,原本清静的空间因为突发事件变得嘈杂。

    在场的人看着牧柏的脸色,又强行把音量压下。

    整个房间嘈杂又安静,有种诡异的荒诞感。

    管家小心翼翼,生怕一向喜静的少爷因此动怒,详装愤怒:“我马上把这些人都赶走。”

    牧柏浓密眼睫掀起,又淡漠垂下,无所谓的模样,独立在这出闹剧之外:“无碍。”

    刘管家愣一下,嗫嚅无言。

    范白捧着脸坐在角落,纤细的手不时在别人不注意时探出,悄悄摸走一片盘中的小饼干放进嘴里,又乖巧地揣进兜。

    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又是专注于几米远处惨剧的模样。

    像只躲在纸盒里,试探着伸出爪爪,摸走小鱼干又极速收回的猫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