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米擦掉嘴角的鲜血。

    回到家,小米米的父亲把酒瓶子堆得到处都是。

    “你给老子现在才回来!你干什么去了!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婊子。她竟然背着我跟别人跑了!呵呵呵呵。”

    小米米的酒亲边骂边搜她的身。

    小米米推开他大喊“你干嘛!”

    “当然是找钱买酒喝!干嘛,你说干嘛!”

    他给了小米米一脚。

    “没钱!”

    家里早就被他翻得乱七八糟,找遍她全身也没有发现一分钱,于是拉住小米米的手假装笑起来。

    “好女儿,你不是还有个闺蜜吗?听说她家有钱,你去借一点吧。”

    “不可能!”

    小米米一把甩开他,酒亲因为喝醉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养你这么多年,叫你借钱也不肯,要你何用!”

    酒亲捡起地上的酒瓶子就往小米米的头上砸去。

    一晚上,一地玻璃,一身伤。

    在月光下,小米米拆掉被血浸湿的纱布,她的伤反反复复不见好,有些还化了脓。

    这是最后一卷纱布了。

    她给自己重新换上纱布,把之前的纱布洗了又洗,晾在了屋外的树枝上。

    像之前一样,每过一段时间树枝上就会挂着一个白色口袋,口袋里装着一些钱。

    格兰走在路上,她恨小米米,但是送钱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