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很大吗,春游最后到了派出所一日游?”傅庭深薄凉的调侃声来了。

    宜熙略略吃惊的看着傅庭深,“你怎么来了,知道我在哪儿。”

    这种蠢问题,宜熙刚问就开始后悔了。

    傅庭深什么都好像可以玩弄在鼓掌指间,他想找谁,是件太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没有他找不到的,只有他想不想找。

    见到傅庭深来,宜熙被异样的情绪左右。

    好像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全要倾泻出来,她抽了抽鼻子,没眼泪也硬挤出来几颗,“我是被冤枉的,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抓进来,我现在又冷又困又饿,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伤天害理了,还是偷鸡摸狗了。”

    宜熙哭的伤心,眼泪簌簌落下。

    表演课学的那点东西,全在傅庭深的身上用上了。

    门外的几个警察,全部都有种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感觉,随时都会掉下来。

    外面低声议论,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的难看,气氛压抑。

    “来的人是傅庭深?要死了要死了,怎么能抓了他的人。”

    “总局已经来电话了,我们几个处分肯定是背定了,给骂的狗血淋头。”

    “别说是处分了,我看怕是工作也保不住了,这倒霉催的。

    傅庭深粗呖的手指在宜熙娇嫩的脸蛋上一滑而过,手指沾上咸湿的眼泪。

    “哭不出来就别硬挤了,又冷又饿不是活该?”傅庭深轻嘲的语气透着微凉。

    宜熙吸了吸鼻子,“你来是看我笑话的?这下心满意足了吧,笑话看够了,你走吧。”

    傅庭深眸色渐深,见鬼的过来看她笑话。

    他坐了几个小时车来北海,就为了看她的笑话?他什么时候这么有闲心了。

    审讯室只有他们两个,宜熙要站起来,等着跟傅庭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