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在酒吧里找到傅思危,在水晶包厢里,他枕在女人的腿上,酒醉的脸色酡红。

    傅庭深来,他也没有往日那样害怕,嬉笑说:“傅总,来看我这块垃圾干什么?”

    傅庭深手指着安全通道门那里,让傅思危跟他过去。

    傅思危不动,傅庭深的眼神骤然又冷又利,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保镖将人带走。

    傅思危起来的不情不愿,他喝的烂醉,手扶着楼梯栏杆,才能脚跟站稳。

    身上的酒味儿很重,指间夹着烟,一身痞气。

    “你想要的东西我都给你,说个数字。”傅庭深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年终归也是他错了,太由着傅思危的性子来,最后到头来,他还是觉得他左右了他的人生。

    傅思危醉意笑道:“我不要钱,我要傅氏集团,哥你不是一直都嫌我干什么,什么都不行,一事无成吗,我就给你干出个样试试,你要真把我当弟弟,就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

    傅思危也是赌气,被人叫窝囊废叫了太多年,他相信,只不过是傅庭深压着他,处处的看不上他,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没有傅庭深,他肯定会成功,算命的师傅说了,他就是那帝王命。

    傅庭深清泠似冰玉相击的声音才无波无澜地响起“好,我随了你的心愿,思危我对你已经尽力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如果你能扛的起来,你就去扛。”

    傅思危在傅庭深离开后终于崩溃,他像是泄了口气,人无力的跪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

    不日,傅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傅庭深以身体为缘由,将公司事务交给傅思危全权处理。

    傅氏高层震荡,就跟先皇驾崩,找了个奶娃娃来主持朝政一样。

    董事会炸开了锅,甚至有人拍案而起。

    傅思危一声狞笑,看着这些高层的嘴脸,让人觉得恶心。

    傅庭深坐在办公室里,像是一尊安静又沉默的雕塑,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散发着。

    叶欣敲门进来,公司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她直到现在也接受不了。

    跟在傅庭深身边这么多年,她对傅庭深的每个命令都是绝对的服从,这次她从心里上难以接受。